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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我感覺自己就是科幻電影中的主人公,別說是飛刀,就是子彈也能輕鬆躲過。

刀疤男見我躲過了飛到,再次抬起手來。

這一次,他手中多了一柄彎刀,他將彎刀握在手中,向我殺來。

暗器傷不了我,準備貼身肉搏嗎?

現在的我可不怕他,我同樣向著他衝去,毫不畏懼。

眨眼間的功夫,我和刀疤男就已經是面對面的站在了一起,他手臂揮動,鋒利的刀鋒向著我的脖子砍來。

我不懂得武功,但鬼兵附體後,我的腦海中憑空多了許多戰鬥技巧。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抬起右手,一巴掌拍在刀疤男握刀的手腕上。

“啪!”

一聲脆響,我把刀疤男握刀的手推了回去。

與此同時,我並沒有停止動作,藉著推掌的慣『性』,旋轉身體。

我一把抓住刀疤男的手臂,傾身下拉,刀疤男從的肩膀上摔了出去。

過肩摔!

“嘭!”

刀疤男重重摔在地上,換做常人肯定要被摔的七葷八素,甚至是失去行動能力。

然而刀疤男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子,手中彎刀再次揮來。

我用同樣的方法去推他的手腕,但這次的情況,卻和剛剛不一樣。

彎刀在揮到一半的時候,憑空消失了。

黃粱枕的效果結束了。

刀疤男失誤了?

我不這麼覺得,我急忙轉移視線,只見刀疤男另一隻手,不知何時握住了匕首,正向著我刺來。

我可沒有素素銅皮鐵骨般的身體,這一匕首刺中了,真會見紅的。

我急忙去躲,匕首擦著我的衣服刺了過去。

退了兩步,我與刀疤男拉開了距離。

我低頭一看,自己t恤被匕首劃開好大一道口子。

刀疤男身手不比鬼兵附體的我弱,不公平的是,他可以用黃粱枕不停變換兵器,而我卻是赤手空拳。

我在想,以後出門是不是準備一件趁手的兵器。

尤其是給素素準備一柄長槍,那樣再遇危險也能輕鬆應對。

只是現在是法治社會,帶刀出門都會被警察抓,素素揹著一柄長槍走在大街上……這畫面有點美。

現在去哪弄把兵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