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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在我面前張牙舞爪的惡鬼劉畔,我心中頗感無奈。

看樣子,這傢伙還沒搞清楚狀況。

不過沒關係,人在囂張的時候最沒腦子,我剛好有些事情,想要問他。

“劉畔,黎源為什麼這麼看重你?不惜弄死我們兩個,也要給你報仇?”

劉畔張狂的笑了。

“小子,今天讓你死個明白!我可是黎老大最得力的助手!”

“就你?”

我還真不怎麼相信。

“劉畔,不是我小看你,就你那點本事,昨天跟在黎源身旁的九個陰人,哪個不比你強?”

“人都死了,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劉畔被我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小子,你懂個屁!”

“那幾個人,本事是不小,但少了哪個都沒事,唯獨不能少了我!”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黎老大為什麼會在滿佔大師的壽宴上為我出頭,為什麼要冒大風險幫我越獄,為什麼即使我死了也要把我變成惡鬼留在他身邊?”

我不知道,但我很想知道。

“為什麼?”

劉畔哼笑兩聲。

“如果沒了我,黎老大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怪不得,原來事關黎源的錢袋子。

但我仍舊有一點不明白。

“劉畔,你一個邪教頭子,能幫黎源做什麼生意?”

在我的印象裡,劉畔除了忽悠些老年人信邪教,還能有什麼本事。

哦對了,他之所以能騙到那些老年人,靠的是陰物『婦』人啟門石,這麼想想,他還不如那些搞傳銷的本事大。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跑到窮山溝裡去忽悠那些老年人?”

為了騙錢唄。

劉畔哼了一聲。

“騙錢?憑我一身陰術,幹什麼賺不到錢?”

劉畔這話說的倒是沒『毛』病,不說他的陰術能幫他賺多少錢,就說他當時手有能夠控制人思維的『婦』人啟門石,幹嘛非得和一群重病的老年人過不去。

我想起來了,劉畔當時要的,就是這些老年人死。

他是一個紙紮匠,而讓紙紮“活”過來,就必須把陰魂注入紙紮中。

一個陰人,哪裡弄不到一兩個陰魂。

劉畔之所以組建邪教,怕是為了穩定得到大量的魂魄。

“你要那麼多的魂魄做什麼?”

劉畔裂開嘴:“想明白了?還不蠢嘛。”

“我一個紙紮匠,要魂魄自然是為了做紙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