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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頌講著講著,激動了起來。

“大師告訴我,他給我算了一卦,說我有老來得子的命。”

“可若是陰德損盡,這孩子就不會來了。”

“林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取過兩任太太,身體也無『毛』病,可就是盼不來孩子。”

“我還做過試管嬰兒,可即便太太懷上了,也是不足月份就會流掉。”

“我呂家世代單傳,到我這一代卻要斷根絕後,我心裡難受啊。”

“大師說我會老來得子時,可把我高興壞了!”

“送走大師後,我約了王公子,跟他挑明白,這地我不能賣,我可以給王家賠些錢。”

“誰知王公子當場就翻臉了。”

“他說我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否則別怪他不客氣。”

“那小子實在是太沒禮貌,一點臉面都不給,我也生氣,讓保安把他給轟了出去。”

“誰知沒過兩天,放在博物館裡的紅衣大炮就響了。”

“當時我正在公司辦公,大炮就落在我旁邊的茶水室裡。”

“沒一會兒,王公子給我打電話,說這只是個警告,我一日不把地賣給他,大炮就會響一日。”

“後面的事情,林先生你也知道了。”

這個王琨王公子,還真是夠霸道的,暗中坑地不成,就搞威脅。

“呂總,你得考慮請個保鏢了。”

呂頌愣了一下:“我有請的。”

“我指的是另一種。”

呂頌反應過來了。

“像林先生這樣的高人嗎?”

“沒錯,這尊大炮,我用陰物鎮壓兩日,能徹底斬斷它和王琨的聯絡,以後就不會再隨意開炮了。”

我語氣轉折。

“但是,王琨畢竟是我們陰行中人,擅長『操』縱鬼怪行兇作惡,如果你身邊沒有高人坐陣,怕是早晚會死在他手中。”

馮偉也開了口。

“呂總您有所不知,我們這一行,在舊時候分為兩種人,一種叫‘走倌’,一種叫‘堂師’,所謂走倌,就是我們這種哪裡有生意就去哪的陰人,而堂師,則是收錢給人看家鎮宅的陰人。”

“呂總您家纏萬貫,養個堂師應該不難吧?”

“雖然說王家是遼省陰行的最大的勢力,但總不至於不講法律,不講江湖道義。”

“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您,只能暗中動作。”

“只要您肯花錢請個厲害人物,估計王家也不想撕破臉皮搞個兩敗俱傷。”

雖然俗話常言強龍不壓地頭蛇,但真要是利益到位,呂頌請個強龍,未必不能和地頭蛇鬥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