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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很痛!

鑽心痛!

我這麼大,第一次被狗咬,還是四隻狗。

這四隻狗,兩隻咬住了我的腿,一隻撕咬著我的胳膊,還有最後一隻一直在找機會,想咬我的脖子。

若只有一隻狗,我或許還能反擊,可四隻狗一起上,我連掙扎都十分勉強。

難道我要死在狗嘴裡?

或許是之前遇到過許多危險,把我的膽量鍛鍊起來。

此刻我雖然被狗咬的劇痛,卻仍舊保持著冷靜。

也正是這份冷靜,讓我及時發現,我手心中的地府鬼印,此刻滾燙的猶如烙鐵。

“去死!”

我伸手掐住一隻狗的脖子。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地府鬼印貼在狗的脖子上,狗並沒有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地府鬼印沒有用?

這不可能!

我強迫自己繼續保持冷靜,地府鬼印有反應,說明周圍肯定有邪物在作怪。

邪物不是狗,可在我的視線中,並沒有其他發現。

在這一瞬間,我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素素不可能進入教堂後莫名消失,她不見了,或許只是我看不到她了。

障眼法!

我面前的一切,都是虛假的障眼法!

想通了這一點,我就不怕了,我鬆開掐住狗脖子的右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天靈蓋上。

“啪!”

一聲脆響,我眼前的景象,全都變了。

教堂還是那個教堂,牆壁上的火把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屋頂的照明燈。

撕咬我的四隻獵犬也不見了,我的腿和胳膊,也全然沒有任何傷口。

我猜對了。

在我開啟教堂大門時,我就中了障眼法。

不過雖是障眼法,但剛剛被狗撕咬的感覺,卻非常真實。

如果我沒有及時醒悟,或許此刻真的已經死了。

“老闆,你醒啦!”

我側頭一看,是素素。

她興奮的告訴我:“我剛剛喊你好久都沒醒呢,寧姐姐說你會自己想辦法醒過來的。”

我看四周,並沒有寧楠楠的身影。

“寧楠楠呢?”

“老闆,我剛剛進來時,寧姐姐正在和一個男人打架,那男的從後面跑了,寧姐姐讓我和她一起追,我怕老闆出事,就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