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咯噔,難不成是壞訊息?

趙醫生叮囑我老爹好好休息,然後把我拉了出去。

我焦急萬分的問道。

“趙醫生,我爹他到底是怎麼了?”

趙醫生神『色』凝重。

“從檢查結果來看,你父親恢復的非常好,根據他剛剛對痛楚的描述,我懷疑……是幻痛。”

幻痛?!

“這就好像很多截肢病人一樣,肢體雖然被切下,但在截肢初期,仍舊會感覺到痛。”

“這種痛是大腦對身體錯誤認知導致的,過一陣會逐漸減輕並自行消失。”

“我去找個心理專家過來,看看能不能幫得上忙。”

既然不是身體上的『毛』病,我本應該寬心才對,可我心裡卻踏實,總有一種趙醫生判斷有誤的感覺。

父親的出院手續我沒有辦,想要再觀察幾天。

誰知就在當天晚上,心理醫生剛剛對父親做完心理輔導,他再一次犯病了。

“疼!好疼啊!”

父親將手放到後背,摁住背部的傷口,不停的喊疼,趙醫生又給他紮了一針安定才讓他消停下來。

這下趙醫生也不確定是不是幻痛了,他又一次召集專家會診,卻仍舊沒有得出準確的結論。

心中的不安感讓我寢食難安,我的腦子裡不停思考著,問題到底出現在哪。

我想到了馬二。

馬二為什麼幫我墊錢,是謝我幫他對付了師兄牛大,還是利用易國富的身份順手而為?

亦或者……是心裡不安?

我猛然想起,我去見他時,他十分嚴肅的問了我一個問題。

是不是幫我老爹找到腎源,誓言就算完成了?

腎源有問題!

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配了鹿茸酒,輕輕塗抹在老爹的傷口上。

傷口已經癒合,碰水碰酒都不應該疼的,可我才塗抹了幾滴,老爹就疼的滿額頭是汗。

更讓我驚恐的是,但凡鹿茸酒抹過的地方,都有黑『色』的斑痕湧現。

鬼印子!

老爹被鬼附身了!

我急忙給馮偉打電話,讓他帶兩件能夠驅鬼的陰物過來,誰知我們接連嘗試了兩件陰物,沒有任何效果!

這怎麼回事!

老爹發病的次數越來越多,他好不容易恢復的一點元氣,全都折騰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