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流觴沒有說話,確實,他同樣不敢也不捨得。

不過要他什麼都不做在這裡等著,他肯定不願意。

為今之計,只有在楚千華去了之後,他再暗中帶著幾個暗衛偷偷地跟過去。

“有斷魂崖的地圖嗎?我們先研究一下那裡的地勢,看看能不能分幾路包抄。”

楚千華搖了搖頭,“不用看了。”

“上一次多多被綁架到斷魂崖的時候我就研究過了。”

“那裡地勢很簡單,只有一條小路通到斷魂崖,其餘的都是懸崖峭壁。

而且崖底根本看不到頭,往下一看什麼都看不到,只有白霧茫茫一片。

丟下去一個石子都不知道它會墜落到什麼時候。”

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

他的話音落下,偌大的禦書房裡就陷入了一片寂靜,壓抑的感覺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

……

一個破敗的寺廟裡,桑金峪也沒有了之前的講究,就那樣盤腿坐在髒亂的地上。

這時候的他,看上去倒真的像喪家之犬了,狼狽的都讓人有些認不出來。

與之前可謂是判若兩人。

他的雙眼緊閉著,也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在閉目養神,只是眉宇間的戾氣卻絲毫不減,反而還更明顯了。

在他的不遠處,顧艾艾和夏多多依然昏迷不醒,身上被五花大綁著。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黑衣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還不待他開口,原本閉著眼睛的桑金峪突然睜開了雙眼。

“信送過去了?”

“嗯,”黑衣人恭敬的說到,“已經了送過去了,相信現在楚千華已經看到了。”

“好,哈哈哈……”桑金峪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樣子看上去有些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