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他也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畢竟那是人家的私事。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蒙齊霖已經接連喝了十幾杯。

在蒙齊霖喝完了杯子裡的酒再次拿起酒壇準備往空杯裡倒酒的時候,風傾傾奪過了酒壇。

“嗯?”蒙齊霖疑惑的看向他。

“不要喝了,對傷口不好。”風傾傾把酒壇放到了一邊,然後從寬大的袖子裡掏出了幾個精緻的小藥瓶。

蒙禾阿本當了將軍那麼多年,又常年習武,踹在蒙齊霖胸口的那一腳,足以會讓蒙齊霖得內傷。

剛剛好幾次,他都看到了蒙齊霖想咳嗽又強忍著不咳的樣子。

還有嘴角那一抹細細的紅血絲。

蒙齊霖微微一怔,而後有些好笑的看著風傾傾,“風,我沒事。”

他抬起手輕輕地碰了一下腫起的臉,現在還是有些火辣辣的疼。

阿爹的力道還真是大。

一點都不留情。

蒙齊霖在心裡自嘲的想著。

他再次輕輕地摸了一下,然後就伸手去開啟另一壇酒,還不忘向風傾傾解釋。

“就是臉腫了而已,沒那麼嚴重。”

風傾傾聞言,忍不住挑了挑眉。

他沒有說話,在蒙齊霖的手還沒有碰到酒壇的時候,他就先他一步把酒壇拿了起來,然後放到了桌腿旁邊。

“不嚴重?”他懶懶地睨了蒙齊霖一眼,然後伸手拽過他的手,就準確的把上了他的脈。

只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風傾傾就放開了他的手,漫不經心的說到:

“嗯,如果你短時間不想要內傷好的話,那就繼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