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為什麼小甲和小丁的感情更好一些,而不是小乙呢?”

她的話音落下,等了半晌也不見楚千華開口,她不悅的皺了皺眉,抬頭看向他正要提醒他一下,卻看到楚千華也看著自己。

看起來好像也在等著她開口。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瞪了一會兒,還是顧艾艾沉不住氣先開了口。

“問啊,皇上,你傻愣著幹嘛呢。”

她的語氣……嗯……聽上去有些……不是那麼好聽。

“……問什麼?”楚千華沉默片刻,問道。

“就我剛剛說的那些啊。”她一臉鄙視的看著他,“哎呦,真是笨死了,理解能力怎麼就能那麼差呢。”

她絲毫不掩飾她嫌棄的表情。

楚千華的眉頭跳了跳,臉色黑了一大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強忍住沒有掐上她纖細白皙的脖子。

“哦……為什麼?”他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這個嘛……”

楚千華看著顧艾艾一改臉上嫌棄的表情,笑眯眯的看著他,變臉速度簡直比他翻書的速度都快。

“等會再告訴你。”

“什麼?”

楚千華覺得自己聽錯了,又或者是顧艾艾那個死女人說錯了,他詫異的問道。

“等會再告訴你,”顧艾艾拍了拍他的肩,笑嘻嘻的開口,“現在我們繼續。”

確認了不是自己聽錯,也不是顧艾艾說錯。

楚千華的臉色一下子難看的就像是踩到了狗屎一般,“顧艾艾。”

“你在玩朕呢?”

“既然你沒有打算說出來,為什麼還要逼著朕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