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妤:“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莫曉笑,“所以你是明槍,她是暗箭?”

唐妤白眼都要翻到天花板上去了,“你不知道你那時候有多討厭,成天一副淡然出塵的模樣,搞得自己和小仙女一樣,看了就煩。”

“......”

“所以,後來我是用人格魅力征服了你?”

“......後來,我才發現你原來這麼不要臉,和小仙女沒有半毛錢關系。”

兩人聊了一會兒,唐妤看了眼時間,站起身,“你男人快回來了,我先走了,省得被秀一臉。”

不提顧言忱還好,一提顧言忱莫曉就心虛,昨天魯莽地去搶錄音筆,回來後被顧言忱狠狠教訓了一頓,現在腿間還感覺得到酸澀。

唐妤前腳剛走,顧言忱後腳就回來了,走到沙發背後,俯身捏住莫曉的臉,說:“換衣服,出門。”

“去哪?”莫曉仰起頭看他。

這個動作剛好,顧言忱託著她的腦袋重重吻了下去。

姑娘盤腿坐在沙發上,往後仰著腦袋,脖頸優美的弧線被拉長緊繃。男人身形頎長,站在她坐著的沙發後,俯身吻住她。

夕陽正在下沉,西邊天壁上,一抹晚霞將黃昏遲遲的陽光染成粉紅,躍入窗扉,淡淡將他們籠在一片柔和光線裡。

景美人亦美,像一幅靜止的油畫。

莫曉脖子仰得久了,都要斷了,可腦袋被他的大掌穩穩托住,舌被他肆意翻攪,舌根發麻,根本擺脫不了,只好嗚嚥著抬手去推他。

顧言忱走到她身邊坐下,目光直直看著她,小臉憋紅,唇更是紅得瀲灩,水潤潤的。他眼中泛起沉沉笑意,像只饜足的獸。

莫曉被他看得羞窘,縮了下腿,輕哼,“現在不生氣了?”

想起昨晚他以懲罰為由不斷解鎖新姿勢,極大滿足了自己的欲|望,莫曉就有一種被坑害的感覺,這個衣冠禽獸偽禁慾。

顧言忱微挑眉,輕“呵。”了一聲。

莫曉:“......”

“知道多危險嗎?如果那個保鏢不是自己人。”顧言忱意有所指地瞟了她一眼,“你們幾個...”

莫曉虛虛捂住耳朵,“好啦好啦,我知道錯了,你昨晚都說幾遍了?”

其實只說了一遍。

姑娘澄澈的大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一臉委屈討好,他就受不了,直接把她抱到床上。肯定是要教訓的,不然不長記性,就是這教訓的方式太美妙,後面有些控制不住,不小心教訓得狠了。

顧言忱抱著她坐在大腿上,手往她腿間探,莫曉瞬間緊緊合攏腿,蹦緊了背脊,戒備道:“你幹嘛?”

“松開點。”顧言忱低聲說,手上用力撐開她合攏的腿,“還會不會痛?”

“嗯...還好。”莫曉聲音弱了下去。

她露在浴袍外的面板白皙,霞光淡淡落在上面是一層極淺的粉紅,顯得愈發嬌嫩誘人。

顧言忱目光掠過,低頭含住她的唇瓣,像是剛才那個深吻的餘韻,輕舔淺吮,不徐不緩的溫柔。

莫曉被霞光渡上淺粉的肌膚慢慢泛起紅暈,身子不自覺軟了下來,因為他就這麼輕柔地吻著她,一隻手覆在腿間,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輕輕地來回撫摸。

莫曉甚至能想象他修長的,骨絡分明的手指,在那裡撫動的樣子,繾綣愛意,直白又溫柔,感覺自己像是被暖流包裹,舒服,又有點酥麻躁意。

半響,顧言忱放開她,莫曉緩緩睜開眼,卷翹的長睫像碟羽一樣向上煽動,那雙眸子,橫了秋水般濕漉漉的,動了情。

摟在她腰際的手,在平坦的小腹上細細摩挲,“先去換衣服,帶你去個地方。”

另一隻手壞心眼又帶點暗示性的按了一下,莫曉倏地輕顫,險些嚶嚀出聲。

顧言忱顯然很滿意她的反應,薄唇抵在她的額角,低低笑了,“回來再滿足你,嗯?”

莫曉微愣,當即明白過來,臉騰地飛起兩抹紅,立馬甩開他的手從他腿上滑下來。

這個惡劣的男人,有時候穿著衣冠也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