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傅念恩幾個在這裡鬧出點事以後,經理就對傅念恩格外注意,結果後來見小公主半年多沒來,心裡已經有點漸漸把這事給忘了的時候,小公主又來了。經理見傅念恩一個人,立刻讓一個平時做事機靈的服務生一直跟著她,跟著就給負責這裡的傅正軒打了電話。

傅正軒人在國外,得知以後立刻給傅青林打了電話。

傅青林詫異了一會兒,很快就覺得在他意料之中。他立刻給經理打了電話,讓經理把人看好了就行,他會遲點過來接人。

經理有些無力,卻還是隻能照著辦,這次自然是不能讓人再出事的。

碰巧封路銘也和生意上的朋友在樓上的一間大包廂裡,大家玩的差不多以後還準備換地方,封路銘一向是不參與他們接下來的活動的。以往大家都習慣了封路銘到這時候就走人,可因為最近的傳聞,有和封路銘很小就認識的發小打趣他:“路銘,聽說你和蕭夢琪好事近了?”

封路銘嘴角向上提了提,眼中卻並無笑意的回道:“一起吃了兩頓飯就叫好事近了?你是不是對好事近了有什麼誤會?”

發小見他心情不好,以為是生意上的事,又是關心的問道:“你們公司國外的專案進展不順嗎?”封氏的重心已經往國外的基建專案轉移,國內這邊早已十分成熟,他自然不認為是因為國內的專案。

封路銘搖了搖頭,起身和大家告別就先走了。

馮志一直在外面等著封路銘,等他一走近就聞到了他身上極重的酒味,這在封路銘身上是極少發生的。他有些疑惑,卻還是沉默的把外套遞給他,跟著就準備和他一起下樓,先開車送他回去。

封路銘和馮志坐電梯到一樓的時候剛好遇見這裡的經理,經理一見封路銘就十分熱情的打招呼,在封路銘正要跟在馮志身後走遠時,經理突然在他身後道:“封先生,傅小姐也在這兒,剛才她二哥打電話說待會兒就過來接她回去,可我看她好像喝得有點醉了。”他本來打算讓人看好傅念恩,等著傅青林來就是,可見她醉的厲害也怕出事,見到與傅家關繫好的封路銘就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希望他能把人先帶走。這麼一尊大佛在這兒,他一直都覺得不安。

封路銘停住腳步,在聽請他說的話以後便責備道:“她都還不到二十歲,怎麼能隨便讓她喝酒呢?”責備歸責備,卻還是讓經理在前面帶路,他緊緊地跟在身後。

封路銘喝了酒,馮志今晚必須把他送回家才算完成任務,自然也跟在了他們身後。

傅念恩還是在人多的負一層玩,經理讓人給她安排的位置十分隱蔽,她一個人坐在這裡玩沒什麼人能看見。只不過經理只考慮到放個機靈的服務生在這裡以免傅念恩惹事,卻沒想到傅念恩真鬧騰起來,一個服務生哪裡收拾得住。比如傅念恩要酒喝,服務生可以勸,卻不敢真強硬的讓她不許喝。

封路銘到的時候,傅念恩已經醉的東倒西歪,估計連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封路銘坐到她身邊,眉頭皺的更緊,轉頭就對經理道:“我把她帶回去,你記得給青林說一聲,讓他不用來了。”

經理忙不疊的點頭,傅念恩被帶走就行,他也上了點年紀,經不起折騰了。

封路銘扶起傅念恩就想走,可傅念恩醉了以後酒品實在不怎麼樣,鬧騰的不行,嘴裡不停地鬧著不走,還要喝。

封路銘有些惱了,低頭掌住她的臉讓她看向自己:“看清楚我是誰了嗎?是不是還要喝?”

傅念恩覺得肯定是自己喝醉出現了幻覺,突然低頭咬他的手。

封路銘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痛,任由著她鬧。

傅念恩咬了一會兒見面前這人根本沒反應,跟著就笑了起來:“原來真是我的幻覺,都不疼的。”

封路銘臉色黑的不行,旁邊的馮志都不敢看了,默默的退後了幾步,心裡還給傅念恩點了個贊,覺得也就這個小姑娘敢在封路銘面前這麼折騰了。

封路銘脫下身上的外套,罩在傅念恩身上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往外走。

傅念恩之後鬧騰得更厲害了,可是一接觸到封路銘像冰塊的臉,很快又安靜了下來,還自言自語的說道:“就算是假的也好,我好久沒看見你了,我好想你。”說完就眼淚汪汪的抱住了他,腦袋埋進了他的脖子裡。

封路銘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掉,心髒都像被灼燒到了一樣。他回頭見馮志還在慢吞吞地走,忙有些惱怒的催促。

作者有話要說: 傅青林:我想問我的存在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