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附和聲,金丹領隊臉色越發難看,偏偏找不到理由反駁,只能憤恨離場。

第二場更戲劇,顧知安竟然遇到了寒劍宗的金丹領隊,也就是那天在客棧讓靜兒‘得饒人處且饒人’,又對靜兒施威壓的金丹女修。

佘梅剛剛走開了一會,並沒見到顧知安先前與丹宗那位金丹的對戰,加之她是寒劍宗的劍修,向來看不起尋常法修,且她是金丹後期,而眼前的顧知安只不過是金丹中期,更是沒將她放在眼裡。看書溂

裁判一聲令下,佘梅手中的法劍寒光一閃,劍氣如虹般斬向距她十數步外的顧知安。

顧知安並沒用銀月劍,只用了一柄楚元炎的煉手之作,一柄上品法器。

她避開佘梅斬來的劍氣,手中法劍脫掌而出,勢如奔雷般刺向佘梅。

佘梅以劍格擋,一股巨大的氣浪將她推的連退數步,而這時對方的第二劍已經到了跟前,她不得不繼續全力防禦,那氣浪衝擊力極大,她再次後退數步,接著是第三劍,第四劍,佘梅始終沒有找到還手之機,一直在被動防禦,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而她也從武臺中間一步步退到了邊緣處,對手卻始終站在原地,紋絲未動,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

到了這時,佘梅才知自己大意輕敵了。

然而已經遲了,當又一劍斬來時,她退無可退,身形被那氣浪直接掀到了臺下,雖然沒跌到,可她頭髮衣衫都被一次次襲擊她的氣浪給掀的亂糟糟,形容十分狼狽。

“凡劍宗勝!”裁判宣佈!

至此時,積分榜上顧知安和楚元炎的排名都進了前十,靜兒也在前十,排在他們前面,第六位。

凡劍宗無疑是這一屆大比的黑馬,以無可匹敵之勢衝到了修行界眾修士的眼前。

大比第五天,也是大比最後一天,顧知安剛贏下最後一場丹道比試,還沒來得及去看總積分,小蝶就急匆匆跑了過來,拉著她就走。“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顧知安問。

小蝶不敢開口說話,傳音給顧知安:“安姨,我師父就在這裡,就在三元城、”

顧知安一愣,隨即傳音:“你怎麼知道?”

待走到無人處,小蝶取出一塊玉牌,“這是我師父給我的保命玉牌,這裡頭封存了我師父的全力一擊之力,也留了一絲神魂之力在裡邊,剛剛我在看靜兒比賽,手裡一直拿著這塊玉牌,玉牌突然熱了一下,我的感覺絕對不會錯,玉牌真的熱了一下,這代表我師父就在附近,玉牌裡的那絲神魂之力感應到他了。”

顧知安的面色也嚴肅起來,她對祝頌也算是有幾分瞭解,以他愛護小徒弟的程度,若是來了,絕對不可能不現身,就算有不能現身的難言之隱,也一定會設法通知小蝶。

可他若真的來了,又什麼都沒做,那就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現在失去了人身自由,一個是他正在暗中進行一件十分隱秘的事,連徒弟都不能告訴。

她更傾向於前者。

“你在哪裡感應到的?帶我去看看。”顧知安道。

小蝶拉著顧知安往築基境那邊的符道比試臺走去。

距離築基境符道比試臺還有幾十步時,小蝶忽然停下腳步,手緊緊捏著玉牌,朝顧知安傳音,“玉牌又在發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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