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將唐突了,是末將唐突了。”

街道周圍的數千九千營軍士,無一不是將目光投放在嬴貞身上,他們眼神中的熾熱和崇敬是發自肺腑,

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這句話在古代是行不通的,古代大多數士兵最大的願望,莫過於跟對了長官,

北疆大風驍騎軍二十四座大營,貞字營、風字營、林字營、烽火營、山字營為上五營,是地位最高,裝備最精良的五座大營,其中尤以貞字營為最,

在大秦有一句廣為流傳的俗語:證明你是最好軍卒的唯一方式,就是收到貞字營的入軍貼。

那裡是所有大秦軍士最嚮往的地方,衝鋒陷陣、浴血沙場,只要不死,軍功賺到手軟。

酒鋪裡,老者摘下腰間的葫蘆,往自己面前的酒碗中倒了一碗酒,那酒的醇香極為濃厚,遠遠飄出,聞之讓人沉醉。

老者側身看向嬴貞,笑道:

“小娃娃夠謹慎的啊,那你可知,老夫若真要對你不利,這些人根本就是形同虛設。”

說著,他的目光看向秦清、張虎牢,又看了一眼墨軻和青籬。

秦清冷哼一聲,譏笑道:

“口氣倒是不小,那咱們試一試?”

老者哈哈一笑,說道:

“小丫頭口氣也挺狂的嘛,不過呢,你確實有狂妄的資本,小小年紀就有這番成就非常難得,雖說運氣佔了很大成分,但不得不說,運氣往往也是實力的一種體現,等你進入十境,老夫自會找你切磋切磋,但現在的你嘛,還差點意思。”

秦清冷笑一聲,不再說話,她知道對方的話並沒有誇口,也許別人看不出來,但她清楚的感應到了對方體內蓬勃無匹的巨大能量,就像是看不到邊的無盡深海,即使對方已經將體內的磅礴劍氣壓制到了極致,但秦清還是察覺到了。

十二境劍修,一劍可摧城,一劍可搬山,一劍破萬法。

嬴貞坐在凳子上,仍是那副氣定神閒的姿態,他的養氣功夫是得到皇帝七分真傳的,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永遠都是那副身前無大事的樣子。

“不知這位前輩是何方仙師,來我大秦所為何事?”

老者笑了笑:

“老夫朱熹,修道之處在鯨山萬歲峰,怎麼樣,小娃子可以坐下來跟我談一談了吧?”

在場之人,除嬴貞之外,無不色變。

即使恆慶這種修行門外漢,也聽說過萬歲天君朱熹的大名,因為此人在太平洲,已經是近乎於神仙一般的存在。

恆慶聽說過,他爹也聽說過,他爹的爹,他爹的爺爺,都聽說過。

所以他根本不相信,眼前這老頭,就是那位傳說中已有千歲高齡的不死神仙,太平洲道家天君,執一洲道教之牛耳者。

“老傢伙安敢在此大放厥詞,”

他不信,並不代表所有人都不信,

此刻的青籬正一臉鄙夷的看向墨軻,

墨軻一攤手,還給她一副無辜的表情,

“我來太平洲的日子只比你多幾年,認不出來也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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