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想要留下吃飯?(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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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茶傷的不算很重,都是些皮外傷,只不過對一個女孩子來說,身上被打成這樣,心中難免悲苦,畢竟傷好之後也會流下滿身的疤痕,尤其還是靠身體吃飯的。
嬴貞重新將她身上的軟袍遮好,坐回石凳上。
一旁的秦清指著胡慵說道:“這小子說他是胡邴槐的兒子。”
嬴貞一愣,趕忙笑呵呵的拱手道:“原來是胡刺史家的公子,失敬失敬。”
胡慵眉毛一挑,心中大定,果然,老爹的名氣還是足夠唬人的,眼前這小子聽到自己老爹是胡邴槐,態度都變了。
“一州刺史罷了,不算多大的官,好在我爹為官一任造福一方,還算是深得百姓愛戴,秦公子又是哪裡人呢?聽口音像是北方人吧?”
“不錯,在下確實是北方人。”
在胡慵身後的三名扈從,此刻見狀,心裡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老爺的威名還算管用,既然這樣,那呆會肯定不會再出什麼岔子了。
虞茶和謝小竹兩人呆呆的坐在廊上,不敢說話,怪不得這個華衣公子如此跋扈,原來是桐州惡名昭著的胡大公子,這下可給秦公子惹來天大的麻煩了。
嬴貞突然又說道:“對了,胡公子會游泳嗎?”
胡慵一臉愕然,他不知道對方為何會有此一問,
“我們南人善泳者多,本人自然是會的。”
“噢~~那就麻煩胡公子將自己雙腿綁上,然後......”嬴貞指著自己背後的小湖,“跳下去。”
胡慵嘴角一抽,冷冷的看向嬴貞:“原來兄臺還是想找事啊?我就搞不明白了,為了個妓女和我過不去,兄臺就不覺得不划算嗎?”
他身後的三名扈從,此刻也趕忙躍入亭中,護在胡慵身旁,不過他們的目光全都鎖定在秦清身上,一個個如臨大敵。
嬴貞當然不會要了這位胡公子的命,在他的計劃中,胡邴槐不應該是由自己來收拾的,若是今天這件事換做不是虞茶,嬴貞很可能都不會去管。
他所謀劃的事情,全都是將自己置身事外的。
這時候,秦清慢悠悠的從懷裡掏出一方銅印,然後一步跨出,一步退回。
一進一退的功夫,那位胡公子臉上已經被蓋了一個硃紅色的印戳,
而他的那三名手下如同廢物一般,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胡慵渾身一個激靈,剛才這一下可把他給嚇壞了,褲襠都涼了,他咧著嘴側過身來,向身邊的扈從問道:“我是不是破相了,我......我臉上印著什麼?”
黑衣中年人盯著自家公子的側臉,印章上的字跡有些模糊,不過還算能認得出,
“鎮......撫......北......疆......”
“鎮撫北疆?”
黑衣中年渾身一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朝著嬴貞不停磕頭,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殿下,請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胡慵雙腿打顫,膝蓋一軟,也跟著重重的跪了下去,
“小......小人胡慵......叩......叩見秦王殿下。”
剩下的兩名扈從中,其中有一人竟然抬步向前,單膝跪地,行軍禮,
“大風驍騎,魁字營,遊騎兵韓闖,見過上將軍。”
虞茶和謝小竹目露驚駭,兩人對視一眼,謝小竹趕忙扶著虞茶一起跪下。
大秦諸多皇子之中,聲威最盛者,莫過於主掌軍方的大皇子,秦王嬴貞。
有三樣東西代表著大秦軍方的最高權利,一符,一印,一纛,符自然就是虎符,皇帝一半,嬴貞一半,印便是這枚看起來很普通的【鎮撫北疆】,又叫鎮北印,纛,便是繡著“貞”字的大風驍騎軍軍旗,趙愷就是扛旗的,這三樣東西,沒有人敢作假。
嬴貞看著那名自稱魁字營的壯漢,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