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打了個呵欠,“怎麼只有一個人?你小叔呢?”

提到小叔,吳朵瞬間警惕起來,“楚小姐,我小叔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楚意聳了聳肩坐在椅子上,“你說的沒錯,他只是個僱員,充其量算個小幫兇。”她挑了挑眉,“看在樓上的幾盆水蓮花的面子上,我不會主動對他出手。”

吳朵聞言鬆了一口氣,楚意卻是眉眼微挑,她不會主動出手卻並不代表他什麼事兒都沒有。

最近她忙於修煉,四周靈氣擴散,離得近的人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一些。心術若正,自然清神明目有益自身,但那位吳醫生似乎心思不正,大概會被一些不大好的東西纏上,不會有生命危險,但這段時間大概會日夜都不得安寧。

“楚小姐,我的臉……”吳朵見她撐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扯下來口罩,“你說好的要幫我。”

楚意當然不會食言,她抬手運起靈氣將監控室裡所有的裝置全部掃了一遍,裡面的東西一點不落的全部摧毀。

“等會兒再說。”她拿著從張名凱那裡順過來的鑰匙去了他的個人休息室,在裡面的保險箱裡拿到了屬於原主的手機身份證和一些其他的東西。

為了不讓楚家有所察覺,張名凱特意找了一個聲音和原主相似的女人適時地給楚家長輩打電話報平安,還會定期到國外去,登上原主的社交賬號來個定位的同時順便發些國外的風景照。

楚意開啟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從他的衣櫃裡取了幹淨的襯衫休閑褲和白大褂,終於換掉了身上的病號服,她這才有心情看向吳朵的臉。

很漂亮,相當的有古典美。

她笑道:“小姐姐長的美,奈何有個心腸不大好,想要鳩佔鵲巢不說,還想將人家臉都給抹了,也不怕落個魂散魄消的下場。”

吳朵一臉茫然,“楚小姐,你在說什麼?”

楚意道:“在和鬼講道理。”這個世界有妖當然也有鬼。

吳朵:“!!!”

楚意挑了挑眉,“但她似乎不想搭理我,既然這樣你回去以後找棵年歲久的桃樹,摘一條桃枝叫人狠狠抽你,怎麼狠怎麼來,保管你把這位鬼姐姐抽個魂飛魄散。”

她其實也可以直接幫忙把這位跟在吳小姐身後的鬼姐姐一巴掌扇飛的,奈何她現在靈氣不足得省著用,還是讓她們自己解決吧。

吳朵,“你在開玩笑??”

楚意,“我像是在開玩笑?”

吳朵默了默,“我回去找桃樹……”

楚意,“過後還要記得多去廟裡拜一拜。”去去周身晦氣。

吳朵會不會按照她說的做楚意不知道,反正方法她已經說了,做不做是她自己的事。

楚意離開精神病院,在外面招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往城裡去,隨便找了個服裝店多買了幾身衣服,定好機票後拖著小箱子不緊不慢地往機場去,在淩晨三點鐘坐上了前往a國的飛機。

原主這一年本來就應該在a國,為了避免以後張名凱許瓷絕境之下魚死網破把實驗室和今天事一起抖出來徒惹些不必要的麻煩,她得未雨綢繆,順著張名凱和許瓷的假象走,好好處理一下這一年生活軌跡的問題。

這一年她就在a國,其他哪兒都沒去,肖震一張名凱的事兒和她可沒有丁點兒的關系。

等安排好了她再光明正大的從國外回去給許瓷和張名凱一個驚喜。

與此同時許瓷帶著人總算把關在特殊病房裡的張名凱等人救了出來,裡面的情況慘不忍睹,別說許瓷一個千金大小姐,就是其他人都忍不住幹嘔。

肖震一已經死透了,張名凱和其他幾個人都是還有氣兒,但情況也相當不好,許瓷叫人把張名凱等送進了醫院,又一邊吩咐人去找楚意,務必要盡快把人找回來。

a國的風土人情和國內大不一樣,楚意漫步在街頭看著噴泉只覺得心曠神怡。

她在廣場上站了一會兒就準備往酒店走了,剛走了兩步就被人攔住。

“姑娘,要算個命看個相嗎?不準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