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酒會一般都不會一個人來,為了體現身份大多都會帶上個伴兒。林盈芳今天下午剛好和沈越一道辦事兒,兩個人就一起來了。

她和沈越沒少一起參加酒會,這種拓寬人脈的操作,放在娛樂圈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

今天是孟家的酒會,林盈芳和孟至關就是冤家,一見面就忍不住吵嘴,她一進孟家大門就不見了人。

沈越早就習慣了,一個人端著酒杯站在角落打算一會兒就走,‘西風’剛剛殺青,他現在就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他啥也沒幹,可有人卻找上了他。

這人是林盈芳的追求者,林盈芳雖然是個博愛的,但也不是什麼都吃,這位找茬的於二少家裡挺有錢但長的不合她口味,任他用盡了手段也沒能成為林盈芳的下一任。

於二少在帝都紈絝子弟裡也算排的上號,看在於家的面子上,大多數人也捧著他。可是能混到紈絝圈兒的富二三四五代,誰的家世也不差,外人捧著他,這群紈絝大少們說起話來可不客氣,他們也不拐彎抹角,直喇喇地一刀一刀往於二少心口上紮。

可憐見的於二少在宴會上被冷嘲熱諷了半天,還不敢還嘴動手,心裡頭憋著一股氣,連拒絕他的林盈芳都給恨上了。

就在這個時候,林盈芳和沈越一起走了進來。

一群紈絝你一言我一語,攛掇著於二少上,酒會多無聊啊,得增添點兒助興節目才好。

於二少被周圍人一刺激,腦子直接充血了,被拒絕的惱火和因為丟臉嘲諷而産生的憤恨全部栽在了沈越身上。

他想也沒想就沖上去半杯香檳潑了沈越一臉。

就這麼鬧了起來。

楚意靠近的時候,正好聽見那位於二少陰陽怪氣的話:“孟家的酒會什麼時候檔次這麼低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便進來?”

沈越接過侍者遞來的毛巾擦了擦臉,端著手上未喝完的香檳上前,他本就比那於二少高出了一個腦袋,一抬手對準上頭的發旋兒盡數倒在了他腦袋上,笑著道:“禮尚往來,不必客氣。”

周圍人樂得看戲,也沒人上去阻止。

沈越自身顏值過硬,就算是落湯雞的造型人也hod住,可於二少不同啊,這嘩啦啦淋下來,滑稽的可笑。

於二少剛開始還記得這是孟家的酒會,不是他能隨便撒野的地方,可沈越笑著淋了他一身,那副不急不躁好像看跳梁小醜般的態度直接叫他腦袋裡的那根名叫理智的弦繃斷了,袖子都沒擼上去就朝著沈越沖了過去。

沒曾想才沖了兩步就被人攔了下來,兩個高大的保鏢緊箍著他的雙手,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反剪著扣住。

他一臉憤怒:“你們想幹什麼?這裡是孟家!我是孟家的客人!”

“你還知道這裡是孟家?”

人群應聲散開給她讓出了一條路,楚意雙手插在兜裡,她本來就挺高,又穿著高跟鞋,這海拔直接可以媲美沈越,於二少再次抬起了他的頭顱,‘屈辱’地仰望。

楚意微微俯身,似笑非笑道:“孟家的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