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楨紅著臉不敢和她直視,接了衣服點頭,“好。”

程湘華歡歡喜喜地走了,沒一會兒,沈信楨和溫則也換好衣服下樓吃飯。

沈信楨面對著那一桌子”對女人很好“的豐盛午餐有點戰戰兢兢,食不下咽。

她不是被溫則帶來見一面家長的麼?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不過在程湘華充滿期待的目光下,沈信楨只好一個勁兒吃吃吃,直到被溫則奪去了筷子。

從本家出來,溫則親自開車。

“我們去哪裡?”她想著,溫則或許會帶她出去玩?

可是身邊的男人淡淡道:“當然是回家休息,不然你還想去哪兒?”

沈信楨啞然,愣了一下就聽他說:“你那裡得擦一點藥膏,等身體好了之後再帶你出去玩,好嗎?”

他怎麼能這麼淡定地和她說這個?

沈信楨一口氣滯在心口,忍不住伸手拍了他胳膊一下:“你不要這樣講話!”

溫則失笑,側臉看她一眼:“我怎麼了?”

就、就是不要提起那種事啊……

沈信楨梗著脖子,覺得自己如果不強硬一點,這個男人大概總會這樣逗她,於是故作兇巴巴的樣子說:“以後不許提起那種事情,反正不可以!”

溫則目視前方,無奈地搖頭笑了笑,佯作委屈語氣說:“原來你愛的只是我的身體,得到了我的身體就對我非打即罵了,真是令人傷心。”

沈信楨被他這怨婦似的語氣逗笑了,“噗嗤”一下直接破功了。

回到曇宮,溫則拿著一管藥膏敲響沈信楨的房門,他聲音慢悠悠的:“信楨,該上藥了。”

沈信楨開啟一條門縫,剛看見人影就伸出一隻小手“嗖”地把藥膏搶了過去,利落地關上了門。

溫則失笑,寵溺地看著緊閉的房門,好像能看到裡面的人一樣。

次日,沈信楨的體力已經被紅嫂的大補食材養的有些過剩了,早早起床換上一套嶄新的職業裝下樓。

和溫則一起吃過早飯後,精神飽滿地去了公司,剛到設計部坐下,就被同事們調侃道:“信楨是不是有高興事啊?狀態很不一樣啊!”

實習生偷偷地在她耳邊問:“昨天你和溫總都沒上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特殊情況?”

沈信楨耳根有些紅,忙擺擺手:“別亂想,就是碰巧而已。”

實習生和沈信楨相處的多,知道她脾氣很好所以才開她玩笑,用一種“少騙人了,我們都知道”的表情盯著她,直到沈信楨尷尬別開臉才笑著去工作了。

下午的時候,fiona又來找沈信楨去餐廳吃飯,期間也沒少借昨天的事情打趣她,一來二去的,不到一週,沈信楨也就學會臉不紅心不跳地回應了。

沈信楨想,或許那種事情做多了也不會感到羞恥了吧?不過,每當溫則用那種充滿慾念的眼神看著她,或者勾起唇角湊近她的時候,她的心髒就不聽使喚,撲通撲通跳個沒完,那種害羞和悸動,好像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減輕啊……

沈信楨盯著手裡的su線稿發呆,腦海裡浮想聯翩都是男人那張英俊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