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雲何,受傷嚴不嚴重?”

“沒事,外傷而已。”雲何這麼說著卻是剛走了幾步,腳下一個踉蹌

剛才的一下已經傷到了肺腑。他一陣咳,從嘴裡噴出血來。雖然已經在第一時間止血了。但是對方的武器實在太詭異了。不是毒但是卻有如劇毒,讓雲何無法康複,難以複原到最佳的狀態。

安月蘭心中焦急,但是不敢暫離。將手卡在下面人的脖子上。

“你到底什麼人?為什麼要假扮阮家主攻擊我們?你用的那件武器究竟有什麼古怪?”

對方只是冷笑著,用一雙詭異的墨綠眼睛看著安月蘭。

他還沒有說話,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那麼想知道,來問我啊?”

阮素心慢慢的走過來,她笑的比花還要美。腳步優雅而多姿。

安月蘭喃喃道:“果然是你!”

然後便站起了身子,至於下面那家夥全身的經脈都斷了。除了可以眨眨眼睛說說話可以說是什麼也做不了了。

“還有我啊,老朋友相聚,真是令人感慨萬千啊。”

安月蘭看著在上面房樑上遊動的像條蛇一樣的暮景一皺眉頭。

暮景緩緩的落了下來,在地上豎立起身體。兩隻手臂捂住嘴巴一陣嗤笑。

“怎麼了,我變得有那麼多嗎?你都不敢認我了嗎?安月蘭小師妹。”

此刻的暮景少了幾分陰鬱,多了幾分妖異。安月蘭的確是不敢相信。

“我的確是沒有想到,你們已經入魔如此之深了。”

阮素心一擺手將暮景攔住:“幹嘛啊?這小丫頭可是我的,這次你不許跟我搶。”

暮景不置可否。阮素心幽幽一笑。

“其實在你們剛到的時候,我就得到訊息了。知道為什麼沒有招出更多人過來嗎?就因為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奪走的,我的複仇。”

安月蘭搖搖頭:“我不知道,你竟然怨恨我如此之深。”

“那你就更該死!”

阮雲何從地上爬了起來打斷道:“阮素心,我不管你怎麼想。我只問你,現在父親在哪裡?青荷在哪裡?大家又在哪裡?”

阮素心一歪頭:“你很煩啊,怎麼還沒死!”說著一點指頭,地上那個瘦子從一對肉塊被炸成了一堆肉渣。

“沒用的廢物就該死。”

安月蘭看著對方神色輕松的兩人。微微轉過頭問道:“雲何,你怎麼樣?還能撐著嗎?”

不光是氣息,還有那種魔氣的內斂。此刻的兩人都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安月蘭感覺自己一個人只怕扛不住。她既擔心自己,也掛礙別人,當然不會輕易的涉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