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問題。”白鷺撲哧笑了一聲:“和白子誠在一起,我理智上特別認可他,不過身體特別排斥他,有一次他想吻我,我緊張的全身繃成一根棍,他當時笑了笑,只輕點了一下我的額頭。白子誠,挺君子的。”

“這麼好的男人,被你辜負了。”鈴鈴嘆息。

“我這輩子,可能再也不會相信男人了,我覺得自己一個人也挺好,所以我要多掙錢,靠自己過幸福生活。”

“這世界這麼冰冷,還是找個人抱團取暖吧。”鈴鈴勸白鷺:“這世界上總還是有愛情的,你這麼年輕,這麼漂亮,多的是男人愛你,別因為一棵樹,就放棄整個森林。”

“你這個比喻,是別人不想結婚的藉口。”白鷺“咯咯”地笑。

“我知道,不過用在你身上,就是勸你去戀愛,去結婚。”

鈴鈴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嚇了兩人一跳:“喂,你是誰?”

“鈴鈴,秦瑤突然肚子疼,我們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了,你和白鷺也趕緊過來,我怕自己一下人照顧不了她。”施一然的聲音特別急,旁邊還有秦瑤的呻吟聲。

白鷺“噌”地坐起來:“不是預産期還有半個月嗎?”

“別管了,咱倆趕緊去醫院。”

兩個人慌慌張張地穿好衣服,看看錶零晨三點,因為半夜不好打車,倆人掃了輛共享腳踏車一路狂登,趕到醫院,看了一眼醫院指示牌,又一口氣跑到婦産科。

她們到時,施一然正扶著秦瑤進待産室,值夜班的女醫生慢吞吞地問:“是第一胎嗎?什麼時候才始疼的?你這種情況還早著呢?明天這時候能生出來就不錯了。”

她從施一然手裡接過秦瑤領著她進了待産室。施一然大冬天的一頭汗,他踮起腳尖向待産室裡看,門嚴絲合縫,他自然什麼也看不見。

“施學長,你別急,剛才大夫說了,孩子要生下來,還早著呢?你先坐下來歇歇吧,別太著急了。”白鷺上前拉施一然坐下。

鈴鈴也說:“我聽我媽說,這女人生孩子可難了,不折騰十幾個小時,生不下來。”

施一然噓起一口氣:“我看書上也是這樣說的,可是,秦瑤在裡面也不知疼的怎麼樣了?”

“你看大夫、護士,她們都慢吞吞的,人家有經驗,穩著呢!”

慢吞吞沉穩的大夫、護士突然急起來,只見一位年輕的小護士神情緊張地跑出來,接著一位年齡大的醫生帶著幾個小護士又跑進去,她們的腳步聲在半夜裡顯得特別響。施一然哪裡還坐的住,他上前抓住一個小護士:“産婦怎麼樣了?”

小護士慌張地甩開他:“你等著,我們不正進去看嗎?”

施一然與鈴鈴白鷺都精神高度緊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齊齊爬在待産室門口,尋找縫隙向裡望。

大該過了三四十分鐘,門被推開,一個小護士抱著個嬰兒走出來:“秦瑤的家屬在嗎?”

施一然趕緊答應:“在,我就是。”

“你兒子,七斤七兩,母子平安。”小護士笑眯眯地把小嬰兒抱給施一然看,施一然則藉著開啟的門向裡看。

小護士撲哧一笑:“你這個人還挺不錯的,愛老婆比愛孩子多!醫生要給産婦處理一下,一會兒就能出來,你不用急。你想不想抱抱孩子?”

待産室裡還有一道門,施一然什麼也看不見,聽小護士這樣說,他才把注意力轉移到小嬰兒身上,拳頭大的臉,紅撲撲的,小嘴一動一動地,好像在找吃的。施一然是上過奶爸課的,他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軟軟的一團,父愛剎時湧出,問鈴鈴與白鷺:“好不好看。”

鈴鈴和白鷺都激動的兩眼含淚,一個勁的點頭:“真好看,像秦瑤,也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