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鈴鈴逼著白鷺請她吃飯。

“白鷺,這下你不心痛了吧?你買衣服的那點小錢,現在一定不放在心上了。”鈴鈴嫉妒地說。

“我只收到檔案,還沒看見錢的影子呢。”白鷺把自己盤子裡的魚夾了一條給鈴鈴:“請你多吃條魚,別嫉妒了。”

“白鷺,你說韓西嶺現在會不會心疼地想哭。”鈴鈴幸災樂禍地笑。

白鷺皺皺眉頭:“不會吧?韓西嶺也不是小氣的人。當時我分他股分的時候,他應該知道今天的結果,他當時什麼也沒說,就答應分給我了。”

“當時他覺得對不起你,想補償你。現在看到真金白銀,說不定就後悔了。”鈴鈴吃著魚推測著。

“我們b大的人最講究契約精神,簽過的檔案,他後悔也沒有用。”白鷺心中有一絲快感,給韓西嶺懲罰的快感。

“你以後每年都有十五萬的分紅?”鈴鈴不太懂股分的事兒,只是覺得這件事兒特別能替白鷺出氣。

“如果施學長經營得當,也可能會分得的更多。只要公司不倒閉,每年應該都會有的。”白鷺向鈴鈴解釋。

“哎呀!簡直是個聚寶盆呀!”鈴鈴感嘆:“我要問問施總,他們的股分賣不賣,我也要買一點。”

白鷺看了她一眼:“施學長的公司基本都是技術入股,他們籌建公司需要的資金很少,需要的主要是人才。”

“唉!我是沒希望了。”鈴鈴灰心地爬在桌子上。

千秋為白子誠打來午飯,送進辦公室。白子誠略略抬頭說了聲謝謝,又繼續低頭工作。

“白主任,我們年底有獎金嗎?”千秋放下餐盤,沒有像平時那樣立刻離開,而是和白子誠說起閑話。

白子誠抬起頭來微微笑:“怎麼?沒有錢了嗎?”

“不是。”千秋笑了笑:“我媽媽在比較我和弟弟的收入。他年底有十五萬的分紅,媽媽問我年底能有多少錢的獎金。”

白子誠嘆氣,笑著說:“你會失望的,會比你弟弟少很多的。”

“我猜也是。”千秋並不失望,反而笑眯眯地說:“要不是易白鷺分走我弟弟一半的股分,他的分紅就是三十萬,我就更比不上了。難怪最近看到易白鷺,總是穿的光鮮漂亮,原來都是用我弟弟的錢買的。”

她的用意太明顯,白子誠明知她是故意的,但還是受到小小的傷害:他白子誠的女朋友,在用前夫的錢來打扮自己嗎?

他看著千秋,臉上的笑容沒有一毫的減少:“所以呢?”

“沒有所以呀,就是覺得白鷺特別精明,像鄧文迪,離個婚,就上的臺階。”千秋對白鷺的誇獎裡透著惡意。

“這也是能力。”白子誠誠懇地教千秋:“女孩子還是要精明一點,被佔了便宜就回家哭一場明顯是不行的。”

千秋的臉立刻紅起來,白子誠是在含沙射影說自己被男人甩了只會哭嗎?他是怎麼知道的?她的臉色又白起來。

“易白鷺是有能力,只希望她能少離幾次婚,不然,我們也只能在新聞裡看到她了。”千秋好像在開玩笑,但話說的難看無比。

“只有你弟弟那樣的傻子才會不珍惜白鷺,她和我在一起,永遠不會離婚的。”白子誠還在微笑,眼睛裡已經隱隱透出厭煩。

“那是最好了。”千秋知趣地退出白子誠的辦公室。白子誠把一張稿紙捏緊又松開,最後把它展平,調整一下呼吸,繼續工作。

施一然晚上來接秦瑤,秦瑤上車就問:“一然,你有公司多少股分?”

施一然一邊開車一邊驚呼:“哎呀,老婆開始查我的家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