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是被市領導批評了嗎?”秦瑤給他夾菜:“你受委曲了,安慰安慰你。”

“這有什麼?我都習慣了。”白子誠無所謂地說,他猜不透秦瑤找他想說什麼,內心有點忐忑。

“那,我再和你說點別的?”秦瑤小心翼翼地看了白子誠一眼:“我,我前段時間和你說的訂婚的事兒,是騙你的。”

白子誠放下勺子,看著秦瑤:“噢。”

他並沒有多少驚訝,倒是一塊石頭落地的感覺,秦瑤覺得很不正常:“你不覺得驚訝嗎?”

“我猜到了。”白子誠指指秦瑤的手指:“你戴了訂婚戒指,施一然沒有戴。”

真是百密一疏!秦瑤心中暗自好笑,還以為隱瞞的很成功,誰知早就露餡了。“你為什麼不揭穿呢?”

“為什麼要揭穿呢?看你們秀恩愛,挺好的。”白子誠吃了一口菜,點點頭:“真好吃。”

“你不問問為什麼我要假裝訂婚嗎?”秦瑤因為已經下了決心,並不太在意白子誠的態度。

“激將法?”白子誠很認真地回答了秦瑤的問題。

秦瑤見他如此坦誠,後面的話有點說不出來。

“秦瑤,你說我們倆個是什麼樣的朋友?”白子誠也很想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他主動問秦瑤。

秦瑤想了想,一拍桌子:“損友!你呢,就見不的我好,每當我略有得意,你就打擊我一下。”

白子誠想了想,好像真是這樣,笑道:“你還不是一樣,在我面前可一句好話都沒說過,不是諷刺,就是挖苦。”

“我那是怕你驕傲。你吧,有才又有貎,再被人天天誇著,還不膨脹到天上去?”

“你也是呀!捧你的人已經夠多了,沒有一個人唱反調,真擔心你目高於頂。”

“不過你也是個夠意思的朋友。”秦瑤真心地說:“這十年,我求你的事情,你從來都很用心。”

白子誠笑:“為美女服務,我一項感到光榮。”

“清清的事兒,你一直在怪我吧?”清清是白子誠的前妻,這是兩個人的禁忌,從白子誠離婚後,兩個人從來沒有談論過她。

白子誠向後坐了一點:“不能怪你,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草率和她結婚,對她造成傷害,我也挺抱歉的。你們還有聯系嗎?”

“偶爾。”秦瑤挺尷尬,當時白子誠和清清離婚,清清把秦瑤也怪上了,離婚後去國外工作,也很少和秦瑤聯系。

白子誠嘆了一口氣:“雖然當時已經三十歲了,可還是不太懂得婚姻的責任,也沒有用心地經營家庭。”

“說起來我們年齡都挺大了,為什麼我們還不太瞭解自己呢?我們弄不清自己想要什麼樣的愛情,也弄不清自己想過什麼樣的生活。”秦瑤幽幽地感嘆:“要說我們讀的書也不少,為什麼還是把人生過的亂七八糟呢?白子誠,我和施一然是假訂婚,真相愛了。”

白子誠坐直了身體,眼睛直直地看著秦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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