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就了。我看見他們酒到酣處,就開始脫衣服。”

咦?竟然又開始脫衣服?

在『妓』館裡面,跟一些花娘和歌『妓』吃酒,喝多了就開始脫衣服,外衣已經脫了,這回還脫什麼?這是什麼節奏?

叫人無限遐想啊。

三法司的幾個傢伙,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自動腦補了無限的後續情節。

“喂喂喂,你們可不要胡『亂』猜測啊,事情不像你們想的那樣,那一,我倆可沒有什麼逾越禮教,傷風敗俗之事啊。”

這一下,皇甫松著急了。

在刑部大堂上這件事兒,終究叫人有些難堪。

“對對對,慕容采薇慎言,慎言,謹言慎行啊。”

歐陽梅林拱手嚮慕容采薇作揖,一臉訕笑。

兩個王鞍,我不打你,不罵你,嚇死你。

“是啊,慕容采薇,謹慎話。不過,該的,還是要的。”

御史開始和稀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傾向。

不過,他的態度,對於慕容采薇來,並不重要。

“各位大人不必緊張,不要一聽脫衣服,就往不堪之處想。心底無私地寬,思無邪,我一個良家女子都敢,你們難道還不敢聽麼?”

這一幫偽君子,外表道貌岸然,心裡都巴不得聽一些香豔故事呢。

“我的脫衣服,並非指齷齪之事。而是他們行酒令,誰輸了誰就脫衣服,而且只脫上衣。”

就這兩個『色』中餓狼,還能只脫上衣?打死我都不信。

“對對對,只脫上衣,只脫上衣。”

皇甫松忙不迭地圓場,跟慕容采薇達成默契。

“哦,原來如此,此事並不重要。”

聽只脫了上衣,御史似乎有些失望,失了興趣。

“不,此事很重要。因為關係到兩人身上的一些重要隱私。”

該死的慕容采薇,你到底要什麼啊?能不能不這麼折磨我啊。

歐陽梅林現在有一種要掐死慕容采薇的衝動。

“你就,到底有何隱私?”

皇甫松似乎要話,被御史搶先話,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