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解決了貝拉的吃飯問題,我和彼得剩下的就只能祈禱她在生娃之前穿越回去了。

明明懷孕的是貝拉,但我和小蜘蛛比她還操心。她還真是享福的命,走哪裡都有人保護著。

晚上,我點了香在院子裡。彼得看我虔誠地焚香,一臉問號。

“你在做什麼?”

“燒香拜佛,讓貝拉回去生孩子,就像你們信基督之類的。”

“……那你加油,我去洗個澡。”

“辛苦了!”

我態度端正地祈求了十分鐘,不過我想,神佛並沒有聽到我的請求,還用現實糊我一臉。

不然,也就不會在彼得洗澡的時候,又穿越來了喪屍。

而且還是boss級的喪屍——舔食者。

生化危機裡的危險物種,影迷親切地稱它舔爺。

站在二樓欄杆上的舔食者甩著蚯蚓似的長舌,長滿利齒的嘴佔據了半張臉。它血肉外露,沒有眼睛與面板,但身軀龐大,四肢發達,一雙鋼鐵似的爪子分外搶眼。

舔爺習慣爬行,速度奇快,因為視覺幾乎沒有,所以嗅覺聽覺大大增強。比普通喪屍要難對付的多,一部分的小傷還能自愈的。

這可不是我耍耍小伎倆就能躲過的。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樓上,已經察覺到我的舔食者,沒給我一點機會,迅雷般暴起。

彼得還在洗澡吧?

要命,我好像躲不掉了!!!

這一刻,我甚至忘記了尖叫,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有死亡的恐懼迎頭壓來。

“嗨!沒眼睛沒面板的醜八怪,嘗嘗這個!”

一個垃圾桶狠狠砸到了舔食者的頭上,它爪子一揮,將垃圾桶劃成兩截。

“呃……可能你不太喜歡垃圾桶,那試試我特製的蛛絲怎麼樣?它可能沒有口香糖那麼好吃,但也特別有嚼勁!”

接二連三的調皮嘴炮伴隨著一連串的蛛絲發射,像是開了機關槍那般。

沖到我面前的舔食者被從我身後飛來的一堆蛛絲給緊緊黏在了牆壁上,像是一個急待解剖的生物標本,還是非常惡心的那種。

“啊——”

突然,蛛絲連上我的背,終於想到要尖叫的我飈出了女高音。我就像被釣起的魚,急速越過沙發茶幾,懵逼地栽入誰的懷裡。

抬頭,我看到摟著我的彼得。

鼻腔裡鑽入洗發水的牛奶香氣,因為急忙從浴室跑出來的緣故,男孩的懷抱有些濕熱,甚至有小水珠打在了我的臉上。

“別怕別怕,你沒有被傷到。我知道這個家夥,我看過生化危機的,現在只有一隻舔爺。”

聽到彼得近在咫尺的聲音,嗅著他身上甜入心扉的氣息,我那極度緊張,幾乎要斷掉的神經才松緩一些,重壓在心頭喘不過氣的感覺好了很多。

“你,你不是在洗澡嗎!”

“洗到一半的時候我的蜘蛛感應有反應了,呃,幸好我已經沖掉了身上的泡沫,不然就得滑溜溜地出場,這一定很糟糕,我才不想滿身泡沫的打喪屍。”

“看得出來你很著急,你的衣服都穿反了!”鬼知道為什麼在這種要命時刻,我還能注意到這種細節,甚至吐槽出來了,這一定都是被彼得給傳染的!

“現在我還能把衣服脫了重新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