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修羅場之鬼面五叔(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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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良順著手腕, 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睜眼,正在看著她的丁卯, 舔了舔嘴唇。
啥時候醒的?從良努力回憶了一下, 剛才摸那幾把應該不算很猥瑣……吧。
應該還好,她有點心虛的抬頭看去, 丁卯又閉上了眼睛,手也垂下去了, 這人明顯是燒糊塗的夢遊狀態。
褲子連裡帶外都拽下去, 把丁卯的髒衣服都團成一個卷, 準備扔掉。
實際上被子也很髒, 反正也不打算要了,從良用毛巾給丁卯擦洗就基本上等同於洗澡,也沒顧忌被子濕不濕。
高燒的人體感都是冷,從良擦洗一遍扔了毛巾,再擦洗第二遍的時候,丁卯幾次想縮一起,都被她壓住手腳,最後冷的直磕牙,終於又迷迷濛濛的睜開了眼睛。
從良只當他是燒的一腦袋漿糊, 也不管他手到處劃拉捉她的手腕, 卻總也捉不到,自顧自的搓洗。
好在從良弄了十幾條毛巾回來,擦洗髒了直接就跟丁卯的衣裳捲成一個卷,一會一起扔了了事。
丁卯一會醒一會睡, 醒了就阻止她,當然就算阻止,那力度也根本可以忽略不計,從頭到腳的擦洗了兩遍,從良用掉了整一桶水和六條毛巾。
開啟第二個桶,擦洗第三遍的時候,丁卯又醒了,晾了這麼半天,擦洗身體體溫快速下降,丁卯抓到從良手腕上的手,不是火熱,已經變成冰涼。
從良頓了下,挑眉抿唇看了丁卯一眼,壞心大起,正好擦到重點部位,她慢慢抬起丁卯的傷腿,扛在肩膀上,還側頭親了口丁卯的腳踝。
手上仔仔細細反反複複的緩慢擦拭不可言說處,眼睛瞄著丁卯的反應,結果一瞅,人又昏過去了。
就是不知道是氣昏的還是嚇昏的。
從良就料定了丁卯即便是好了之後也根本不可能開口問,要是他真的開口問,她就說是丁卯自己吵著不舒服,讓她給擦,還在擦洗的時候一個勁的抓她手,讓她反複擦。
嘿嘿嘿。
擦洗差不多的時候,從良從系統空間兌換了嶄新的被子和毯子,把髒的替換下去,總算是幹幹淨淨,她把丁卯整個包在毯子裡,親了親他凹凸不平的臉蛋,這才抱著髒掉的被子和衣服,下了樓,找了個大的垃圾桶塞了進去。
天色還沒黑下來,從良問了一圈,終於在一個婦女那裡問到了時間,現在是下午四點剛過,黑天還有兩個小時,從良用她身上寬大的衣服兜,裝了一兜子的米,又揣了把肉幹拿了一個打火機,扛著剩下的大半桶水,開門下了樓。
她今天扛著東西上樓的時候,看到往下三層,有一個賣廚衛的地方,鍋碗瓢盆倒是有的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來實驗的,帶著煤氣的煤氣灶。
從良叼了個肉幹在嘴裡,她要給丁卯煮點粥,自己也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從穿越過來,除了營養液,她就白天找東西的時候在民居裡嚼了幾塊餅幹,再不吃怕是也要撐不住。
然而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個帶實驗煤氣的,從良只好弄碎裡兩個木質碗櫃,用碗櫃上面的大理石摞起來,在一個窗戶邊兒,把窗戶開啟,架上鍋,草草用水過了下米,就架上明火,煮起了粥。
煮粥期間,造訪了幾個老鼠,還有一隻變異的茶杯犬,小小的一隻,還沒耗子兇,扯著從良白天在民居裡新找到的旅遊鞋鞋帶,直嗚嗚嗚的,也不知道是在兇還是在哭。
從良踩扁一個耗子,踢到它嘴邊上,它就鬆了鞋帶,嗚嗚嗚的開始啃耗子,從良就蹲在邊上燒碗櫃,時不時用木頭捅一下變異茶杯犬的屁股,聽它嗚嗚嗚的回頭叫。
煙和熱氣都順著窗戶飄出去,從良燒完兩個碗櫃,掀開鐵鍋看了下,米粥爛的差不多,肉幹也都燉散花了,聞著還挺香。
用桶裝水洗了兩個碗,死活沒找到筷子,只找到了兩個叉子……
扛著水,端著鍋和碗,從良又回到了天臺頂上,無視了一群人看著她端著的鍋“如狼似虎”樣的眼神,從良盛好了一碗晾上,掀開了被單簾子,看丁卯。
丁卯包在毯子裡,從良伸手進去摸了一把,潮乎乎的,她退燒藥下的量很大,開始發汗,證明藥勁已經上來了。
她拽了個牙刷出來,擠上牙膏,又倒了一杯水,放在鐵圓筒的邊上,爬進去叫丁卯。
從良騎在丁卯的腰上,用手輕拍他的臉蛋,“小五叔,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哈!”
丁卯吭嘰了一聲,睜開眼一看見從良,又閉上了。
從良:“……”什麼情況?
丁卯不搭理她,她從筒子裡爬出來,拉著毯子一使勁,就連人帶毯子都拽到邊上了來了。
從良扶丁卯坐起來,手勾著他的腰,免得他再倒下,自己蹲在地上,把丁卯的腿和被子都搭膝蓋上,結果丁卯睫毛亂閃,就是不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