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一個勁的叮囑從良“你可別惹事,我讓你在這你不許鬧起來,就算為了孩子有話好好說,不行去那孫子的公司堵,”小哥還壓低聲音,“我跟你說,那幫道貌岸然的孫子就怕事情鬧大,你堵公司比堵家裡好使……這都不知道啥時候回來呢。”

從良狼吞虎嚥吃了個雞蛋灌餅,要給小哥錢小哥說啥沒要,她答應十二點人要是不回來就離開,吃的急了有一口噎胃口上,噎的她好難受,蹦了半天都沒下去。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等到眼看十一點四十多,從安都跟從良通了兩次電話催她,劉高願終於摟著個女人回來了。

倆人從電梯出來就開始啃,根本沒看見從良,從良從地上站起來活動活動了僵硬的四肢,甩了甩棒球棒,找了找力度,在劉高願開門要進去的時候,一棒子掄在他腦袋上。

“啊啊啊啊啊!”從良沒瞅準,倆人啃的正歡,女人的手指正伸入劉高願的頭發裡,冷不丁讓從良掄一棒子,估計砸的夠嗆。

從良答應小哥肯定不能鬧起來,當即先把軟倒在地上的劉高願踢一邊,棒子對準女人兇神惡煞的一瞪,女人捂著手淚流滿面的閉嘴了。

“沒你事,滾。”從良瞅著女人哆嗦著腿捂著手指爬起來,指頭這一眨眼的功夫就腫的老高,彎腰從劉高願的身上掏出錢包,胡亂拽了一把給她,“我沒想打你,你自己拿錢看看去吧。”

女人哭的大鼻涕都出來了,被從良母夜叉一樣的氣質給震懾,以為自己是他媽“小三”遇見了“原配”,雖然打發她的錢少了點,但是看了看從良手中的棒球棒,和地上人事不省的劉大少,抖著手接了錢就跑了。

劉高願家的門開了一半虛掩著,從良一手拎著劉高願的脖領子,一手拎著棒球棒,用腳把門別開,就把人拖進去了。

從良進屋把門關上手裡拎的東西都扔在地上,燈摸著,先找水灌,好算把胃口那卡了許久的雞蛋灌餅順下去,這才拽著劉高願的脖領子直接把人拖去了浴室。

浴缸放滿涼水,從良找兩根領帶把劉高願的手腳都綁好,把人往盛滿涼水的浴缸一扔,劉高願激靈一下子醒過來。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是怎麼回事,從良那一棒子可能沒掌握好力度,他腦袋一歪,“哇”的一聲,把今晚上劃拉肚子裡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由於他雙手被綁著,所以這個頭歪的角度不怎麼好,一半吐浴室地上,一半吐在了浴缸裡。

從良正洗手呢,回頭一看飄蕩了一浴缸還未來得及消化的食物殘渣,和空中彌漫開的酸臭味,捂住嘴,反射性的幹嘔了下。

劉高願吐完清醒了不少,發現自己雙手雙腳被綁了,正在坐在涼水裡,心一沉,透過嘔的水霧一片的眼睛看了眼正站在浴室門口的人,劉高願一愣,隨即憤怒的叫到,“是你!”

“你們哥倆還有完沒完?!”劉高願在浴缸裡鼓擁了一下,“我白天剛砸了一單生意,現在你他媽的又來找晦氣,趕緊把老子放開,你以為老子真這麼好惹!”

他不動還好,一動浴缸裡剛才自己嘔出來的穢物就幽幽的飄散開,從良捂住嘴又幹嘔了下。

劉高願順著從良的視線往浴缸一看,登時臉都青了,青了又紅,紅了又白,瞪著從良青筋都出來了,奈何一張嘴,又“嘔”一聲吐的昏天暗地。

從良本來就是整他,索性任他怎麼吼叫炸毛也不理,看他自己惡心自己惡心的來勁,最後徹底胃吐空了,只能嘔酸水,頭疼欲裂,渾身酸臭。

劉高願破口大罵什麼難聽說什麼,見從良不為所動,還抽了兩張紙巾捂住了鼻子,就站那涼涼的看熱鬧,浴缸滑,他喝多了,還被重擊了頭部,現在頭重腳輕,手腳都給捆著,站了兩次站不起來,反倒是一浴缸的穢物,惡心的他又吐了兩次酸水,最後只得服軟。

“我知道你為什麼來,”劉高願嗓子都啞了,諷刺一笑,沒想到這婊字還敢這麼整他,暗自咬牙切齒,說話卻一點不橫。

“你把我放開,我洗完澡就往船上打電話。”你把老子放開,老子不弄死你個臭婊字!

作者有話要說: 收拾完他,一個月很快會到,姜寅很快會下船的,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