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又撂了下去,從良現在總算是能基本摸清魏子時的套路,呈男人威風麼,馬上猛點頭,“重來重來……”

魏子時斜了從良一眼,重新一拽,從良迅速嬌柔的撲到在魏子時的懷裡,還掐著嗓子嚶嚀了一聲,把臉老老實實的埋在魏子時的懷裡。

魏子時聽著從良的聲音,摟著從良的腦袋的手一僵……半晌沒吭聲。

從良還納悶,下面的劇情不應該是魏子時十分滿意,照著她腦門親一口以示獎勵嗎?她倆最近天天這麼玩,雖然特別的幼稚,但是從良也沒搞過物件,不知道搞物件啥樣,還覺得挺好玩的。

魏子時自好了之後,雖然老早就被看光摸光了,沐浴更衣這樣事也還是不讓從良上手,不過吃飯不會再嫌棄她,一張床兩床被子,也睡的十分和諧。倆人的狀態說實話特別的怪異,日日夜夜同寢同食宛若老夫老妻,親密的舉動卻止於擁抱和親額頭,沒有什麼實質性進展。

誰也沒提起這算是什麼關系,往後要怎麼辦,從良能感覺到魏子時糾結的特別厲害,每天半夜以為她睡著了,魏子時都會跑外面的石凳子上坐著,有時候一會就回來,有時候她等的睡著了就不知道要坐多久。

從良不太懂魏子時糾結什麼,但她還覺得這樣的狀態挺好的,魏子時自尊心重,平常從來不在她面前表現,她也就沒問,省的人一炸毛,又不讓親近了。

關鍵是特意問了二哥這山莊裡頭的一個大夫,魏子時大病,就算虛胖起來了,也還是虛,本來就因為身體殘疾從來不怎麼運動,這一病要倆月才能養的差不多,從良尋思著慢慢的等著倆月,等著魏子時的身體養好了再說。

這不每天還能給魏子時按摩,全方位的上手,正大光明的揉揉捏捏,也挺過癮。

反正魏子時身體不養好,現在就算是倆人好的沾一塊兒,也不能扯她小魏狼上炕幹實事,反倒是鬧心,從良並不著急。

魏子時卻抱著從良的腦袋僵硬的一動不敢動。

他並不感激從良,從良對他來說就是一場無妄之災,這一場瘟疫過去,現如今魏子時也不怨從良,兩人之間確實也不一樣了,有些讓人心癢癢的,甜絲絲的東西在滋生,只是他還沒考慮好兩人以後要怎麼辦,就算實質上他們什麼關系都沒有,名義上也是天理難容。

魏子時從來都不是沖動的人,只是面對從良,他總是剋制不住任何一種情緒。

比如現在,他理智上還沒能捋順清楚,能剋制自己不在沒想到解決辦法之前做下什麼承諾,身體先一步就不聽使喚,毫無節操的聽人哼一聲就沖動起來。

魏子時把從良的腦袋緊緊按在胸口,沉默的等著這個勁過去,不讓她低頭看見自己此刻的難言狀態,也不讓她抬頭看到自己難耐的臉色。

他因為身體的殘疾從來不親近任何人,自然也就從沒對任何人起過反應,自己雖然也碰過,卻並不頻繁,他不怎麼熱衷這種事。

被圈禁之後,就更沒那個心情,只是沒想到許久沒摸,這次突然沖動起來,竟然這麼難捱,魏子時繃著臉,盡量去忽略懷中女人給他的刺激,等到平靜下來,要把從良推開的時候,發現這個心大的能遮天蔽日的娘們兒已經靠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夜裡,魏子時輾轉難眠,又半夜爬起來跑外頭去坐石凳子鬧心,今夜特別的冷,從良強撐著意識,等了會兒見人還沒回來,生怕人大病剛好又染了風寒。

迷迷糊糊的出去,沖到石凳邊上抄起魏子時的腋下膝蓋,把人抱小娘們一樣抱回了屋子裡,魏子時被按床上,從良沒心沒肺的爬床爬了一半,一隻腳剛跨上床,就壓在魏子時的身上睡著了。

魏子時又氣的肝兒疼,陰著臉,瞅著黑漆漆的床頂老半天,手臂慢慢摟住從良的腦袋低頭十分溫柔的親了親,一腳把從良另一隻腿抬上來夾住,一翻身,從良從魏子時身上滾下來,轉個身吧唧了幾下嘴,就又睡了。

魏子時咬牙切齒的解開褲子,把剛才僅僅蹭了一下,就不老實的東西放出來,也不管它,扯了被子蒙腦袋上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號的更新時間,在晚上十一點以後,為了夾子敬請諒解】

【一號過後,下了夾子就恢複正常,晚上八點左右日更】

我這尿性,你們也知道,也就糾結一章的事。

至於魏子時的性格,這個世界是性格我也總結不出來,

可能傲嬌?也不準確,他後面在一起之後被變成……粘糕餅的屬性_(:3」∠)_

往後的世界會有各種各樣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