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墉搖搖頭:“你爹我可沒這本事。”

“喲,您還有這麼謙虛的時候呢。”李羨調侃。

“去去去,你爹我一直很謙虛好嗎?你有這本事爹自然高興,我就是覺得意外而已。”

李羨拉住李墉的手道:“爹,你也不必覺得意外,全當我是神童好了。”

“可神童也不能作出如此優秀的詩句啊?”

“你見過神童嗎?”李羨問。

李墉搖頭:“沒有。”

“那你怎麼如何得知神童做不出來?”

李墉若有所思:“也是啊!”

“那這麼說,我這神童兒子,日後肯定能中進士了?”

李羨咯咯笑道:“爹,你就放心吧!我不僅能中進士,我還要當大官,特別大的那種,我要賺很多很多銀子!讓咱們家住上比知縣府還大的宅子!”

李墉摸摸李羨的頭,笑道:“羨兒,你能說出這種話,爹很欣慰,爹之前一直對你還有所擔心,現在看來,爹的擔憂,完全多餘了!”

“行了爹,早點睡吧!”李墉喝了幾杯佳釀,臉上紅撲撲的,加之李羨之前的驚豔表現,他整個人踏實了不少,回到臥房,倒頭就睡著了。

老孃一個人收拾碗筷瓢盆,不僅沒生李墉的氣,反而還哼起了小曲。

李羨也挺高興,自己詩詞儲備豐富,只要他方奎需要,他能把詩作到村長老爺子入土。

方奎帶著方士郎急匆匆的回到家。

方奎邊走邊感嘆:“辛虧老子機智!若非你爹我今日去找李羨作詩,哪能知道他這麼厲害!”

“放個屁的功夫,他就作出來一首這麼驚豔的詩,看來那小子是大器晚成,厚積薄發啊!”

方士郎至今都沒明白老爹今日是什麼操作。

花一兩銀子買首詩,就為了知道李羨作詩很厲害?

他徐徐展開那張宣紙,又讀幾遍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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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懂詩的他,並不覺得這詩哪裡厲害。

要是非讓他說,無非就是押韻些罷了。

“爹,李羨他爹說李羨的詩寫的好,可這詩到底好在哪啊?”方士郎疑惑道。

方奎沒好氣的道:“這話讓你說的,就好像老子知道似的!”

方士郎:“……那你還白花銀子,還送羊肉,我都三天沒吃羊肉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爹我這不都是為了你。”

“這詩我雖不知哪裡好,但從李墉的表情上我能看出,此詩絕不一般!李墉那傢伙平時是喜歡吹噓,但若真認真起來,也不含糊。”

“他今日之神色,與在賭坊裡一樣認真!這也是我斷定此詩非同一般的原因!”

方士郎一聽,徹底傻了:“爹爹,那不完了嗎,既然那李羨作詩如此厲害,我明日如何才能贏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