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大興錢莊吳長貴。”

“叫什麼?”

吳長貴一愣,又重複道:“大人,小人吳長貴。”

馬英:“我知道你是吳掌櫃!我問你叫啥名字!”

吳長貴苦笑:“大人,小人姓吳,名長貴,與掌櫃同音。”

馬英:“哦……咋起這麼個名。

顯得本縣丞很白痴一樣。

“那你說說吧,之前可有見過錢家兄弟去你莊上存銀?”

吳長貴搖頭:“小人從未見過,若非昨日官差找我,我都不知此事。”

聞言,馬英有些頭疼,又問了胡筠那邊的證人。

胡筠的人證多為玉下學宮的僕童和士子,他們一致認定,全部看到了錢家兄弟搶奪金銀,還傷了人。

這都是胡筠交代給他們的。

實際上就是誣告,目的就是混淆視聽,分散錢家兄弟的注意力。

一時間,雙方各執其詞,搞的馬英十分頭疼。

事已至此,那就只能動用絕招了。

“啪!”官案上驚堂木再次落下,馬英冷聲道:“你們雙方證人各自說的都有不同,那定是有一方是做了偽證,來啊!每人先打上五十大板,誰先招便是誰做了偽證!”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李羨都蒙了。

這尼瑪遇見問題就打?

就不能深入思考一下嗎?

這官當的,不愧是背後有人啊!羨慕!

雙方兩位證人也慌了。

這尼瑪來之前可沒說過要捱打呀!

錢德也懵了。

老子都花錢了,你幹嘛還打我的證人?

直接找個空子判了不就完了嗎?

“還愣著幹什麼!打呀!”馬英又一聲怒喝。

李羨一陣頭疼,他並未告訴馬英,這個入室搶劫確實是他們誣告的,也就是說,作偽證的是胡筠的人。

那個僕童對胡筠忠心耿耿,儘管捱打也能承受的住,可那學宮士子不行啊……

人家就是好心過來幫忙的,這一板子下去,那士子肯定全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