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子楊握緊了我的手,看著我深情道:“你既不懼,我又何必再怕。”

子楊對女媧娘娘說:“我答應便是。“女媧娘娘把文君用法術懸浮在了半空中,對我夫妻二人道:“母體為陽,父體灼陰。”

我們互看一眼,心領神會,同時提起法力,為念兒療傷。子楊收取了她身上的陰氣,我而是給她身上注入陽氣。

陰陽互補之下,她的身軀不再是死胎般的灰暗,女媧娘娘彈指一揮間,猛的一道白光將她的身體包圍。

看著襁褓向著我這邊落下,我用手抱住了她,看見失而複得的孩子,我和子楊心裡流露出來的喜悅,竟在眼底。

回到了家裡,我抱著懷中的孩子,子楊擁著我們,他看著我依然有些憔悴的臉道:“倩兒是為夫的不好,沒有及時趕到…”

我清聲言道:“我又沒有怪你,對了,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軒兒呢。”

聞言,子楊的眸光暗淡了下去,沉重道:“軒兒中了他們的計…”

聽到此處,我心下一緊,急忙問道:“他被抓走了?”

“倩兒,你莫要著急,幸的為夫及時發現,與那廝交戰不休,那小東西也算聰明,借機逃了。

在那廝嘲諷的話語間,為夫才恍然大悟,已感知不到你的氣息,情急之下,心口猛的抽痛,感知道了念兒的呼救…”

“原來如此,那軒兒呢?他沒事吧?”

”只是受了些輕傷,為夫瞧過了,並無大礙,黑白無常也該讓鬼醫給他上藥了。”

“你還是讓他們把他送回來吧,他在你我身邊,我也好放心些。“

“倩兒,你會不會怪夫君的無能?”我抬手輕觸著他白皙如玉的臉頰,搖了搖頭輕聲道:“敵人太過狡詐,你一人難敵四手,我已心疼萬分,又怎會怪怨於你呢?”

“不管何時。我的倩兒,都是這般的善解人意,為夫又怎能不憐之愛之。”

夜幕降臨,我看見躺在嬰兒床裡的念兒,睡熟時還撅著小嘴,當真是可愛得很。

而站在嬰兒床旁邊看著她的軒兒,也是有趣極了,只見他伸出手想觸碰一下她的臉,但又不敢。

我頭一次看見他也有不敢的時候,我走過去,對他道:“軒兒。”

“母後。”我看著他蹲下問道:“為什麼不敢碰她呢?”

“妹妹會哭的。”聞言我才明白,原來他不敢碰的原因,是怕把這個小家夥給弄醒。

我摸了摸文軒的頭,笑著對他說:“沒事的,來,母後抓著你的手,我們輕輕地一下她。”

聽見我的話,文軒開心極了。讓我抓著他的小手,輕輕的了一下文君的臉。

“母後,她的臉好軟。”

“你的臉一樣軟,來,讓母後看看哪受傷了。”說著我就看了看他受傷的地方,也就是手腕處有些擦傷。

我柔聲問道:“疼嗎?”

“不疼。”聞言我輕輕的把他抱在懷裡,我的這個兒子,深深地繼承了他父王的那種身為帝王的傲氣。

身為男子的堅強,他小小年紀,就要學會堅強與責任,實在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