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中的譏諷更甚。

一旁的車柔也坐不住了,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們兩個不是一對嗎?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位大哥哥剛才說是小江的哥哥,你又是小江的妻子?所以你們兩個?”

小柔震驚無比。

“小柔,爸爸平日裡教導你的,你忘了?”

農場主倒是一臉雲淡風輕,甚至覺得面前這些彷彿不過是家常便飯。

可涉世未深的小柔卻不這樣子認為。

平日裡家長裡短的電視劇也看了很多。

但現實生活中就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

所以她震驚,震驚後就是氣氛,替小江不值得。

她雖然不知道小江為什麼會墜入江水中,但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了一場姦夫為了在一起謀奪家產而殺害男主人的戲碼了。

越想越是氣氛。

“所以你們兩個人其實有姦情對不對?你們對不起小江,甚至可能連小江為什麼會在江水中都和你們有關?”

小柔一聲聲的質問,司綰和顧南嶼同時皺眉。

“小江叫陸靳是吧?可當你叫他,他卻本能的不想要承認自己是陸靳,也一定是跟你有關吧?”

“我想不通,一個女人,既然嫁給了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在跟自己的大伯哥勾三搭四,甚至可能已經發展到……”

“說夠了嗎?”

小柔一直在替小江憤憤不平,甚至連眼眶都氣的通紅。

然而,司綰卻只是一聲冷喝。

將小柔的話聲聲壓了回去。

司綰的眼眸有些冰冷,冷冷的看著小柔。

“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質疑?小姑娘,電視劇是不是看的有點多?是誰告訴你我背叛了婚姻?還有,一個小姑娘張嘴就是勾三搭四,姦情這樣的詞彙,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語文能力很強?”

司綰的聲音很冷,冷的彷彿是帶刺的冰錐。

一句句刺向對面的小柔。

“我至少不會像你……”

“很抱歉,我自己的女兒,我如何教育,是我的問題,與面前這位小姐無關,至於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也與我們無關,做人做事,憑的是問心無愧四個字。”

一直沒有說話的老車,冷冷的,音調中卻充滿了殺意。

司綰側頭,看向農場主老車。

老車的眸有些駭人,然而司綰還是冷冷的看著。

她根本不懼這樣的眼神。

在爸爸身邊的時候,看的多了。

“既然車先生覺得自己教育女兒的水平很好,那就請她管好自己的嘴,問心無愧這四個字至始至終,是要存在心間的,而並非,嘴上。”

說完,視線又再次落在小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