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忘了走到今天這一步,是誰幫了你!”

這句話像是點燃草垛的最後的火星,咻然大火騰卷而起,陸靳的黑眸裡更冷,最後溫和的面具剝落殆盡。

“所以你想要什麼?”

他的聲音愈加低啞沉涼,帶著幾分讓人膽怯的陌生,忽然低頭咬住她的肩膀。

“不就是陸太太的名頭嗎……”

她的雙手被鉗制住,整個人被反過來按在牆壁上,背對著他,沒有半點溫柔。

陌生又刺激的感覺,強烈的衝擊著每一根神經。

她被陸靳以這樣的方式抵在冰冷的牆壁處,身上忽然一涼……

而窗戶外邊是不停閃爍的閃光燈!

“陸靳!你瘋了!放開我!”

她厲聲怒叱,卻發現根本掙扎不開,渾身都在顫,有惱怒,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恐慌。

陸靳卻依舊沒停頓,幾乎沒有任何前戲。

“你這麼想要,我給你。”

她大腦轟然變得空白遲緩的才明白他的意思。

身體各個器官像是麻木一般,沒有任何的知覺,忽然覺得一陣嘲諷。

她嘗試過無數的方式,試圖讓焐熱他的心,試圖真正的以陸太太的身份站在他的身邊。

而如今,卻是以這種方式……

陸靳的動作像是一刀刀狠狠地遞到她的心底裡去,攪的稀碎。

“司婠,再招惹她一次,就沒那麼簡單了。”

“從一開始,你就不該奢望不屬於你的東西。”

“棋子就該有棋子的自覺。”

身後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司婠依舊以這樣的姿勢靠在牆壁上,腹部有些卷痛。

緩緩地似乎有熱流湧下,順著腿縫往下流。

“啊,司小姐!你流血了!”

一陣驚呼,傭人慌亂失措的試圖扶著她。

外邊風聲依舊狂嘯,剛才的人早就毫無眷戀的摔門走了,夫妻之間最親暱的事情,於他而言似乎只是懲戒。

“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