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公主儀孝萬芳,著今日,封秦越公主為承陽公主!”徐淩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無不震驚,也包括我,我是沒想到外祖父會給我定封號的,我既無大功也無大績,仗的也不過恩寵二字,這樹大招風,只怕又要不得安生了。

徐淩這一舉,不一會便傳遍了天下,之前有徐淩寵愛本就壓了徐懷昕徐懷簌二人一頭,如今又賜封號,眾人討論這活脫脫是第二個徐瑤!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要是我及笄時有這一半陣仗就好了。”

及笄禮後,徐懷簌悠悠飄來一句,卻深深刺痛了徐懷昕。

“你若是羨慕就去和她在一起啊,跟著我作甚!”

徐懷昕沖著徐懷簌一吼便獨自離開。

“三姐,三姐!不就是嫉妒她的及笄禮比你的好嗎。”徐懷簌看著憤然的徐懷昕心裡也憋屈,嘟了嘴轉身離去,卻在半途聽到一些細碎的聲音,尋找聲音來處,卻看見兩個宮女在禦花園討論,徐懷簌趕緊躲在了草叢後面聽。

“之前我看蘭妃娘娘與周夫人閑聊,那周夫人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最愛去做媒。”

“可不是,三公主也要十六了吧,該看人家了,不過早聽聞三公主有意邵家公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賞荷宴上你還沒看明白啊!聽說那壎就是為邵公子演奏的,可惜,邵公子不領她那份情誼。”

“我瞧著,以三公主的地位,能讓邵公子做駙馬,也算門當戶對,可惜了。”

“你懂什麼,邵寒公子不願入仕,這做了駙馬還能得以重用?其實以邵公子的才學,只要肯入仕,我看陛下連把承陽公主嫁給他都願意!”

“不是吧,可是承陽公主好像和紫殊候……”

“你可別亂說!”

“我跟你說,就前兩天,我在隱花閣附近看見紫殊候抱著承陽公主……什麼人!”

徐懷簌從草叢中站出來,兩個宮女立刻嚇得跪了下來。

“四公主恕罪!”

“大膽奴才,竟敢在背後議論公主,給我下去領三十個棍子!拖到浣衣局去!”

說罷,兩個宮女就被徐懷簌的侍女拉下去了,可徐懷簌內心還未平靜,剛剛兩個宮女的話還在耳邊環繞,她突然想起昔日送蕭玦荷包的情景。

“紫殊候,希望您能收下。”

“四公主的心意,恕蕭玦不能接受。”

“為什麼?紫殊候,簌兒……”

“蕭玦已有心儀之人。”

“她……她是誰?”

“天有姣姣月。”蕭玦沒有再說,只是指了指天空。

蕭玦沒有多說,可她莫名就覺得是秦越,徐懷簌心裡很亂,有些失魂落魄,忽然,像是想到什麼。

“去三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