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感覺怎麼樣?”夏樹舉著布巾,眼神飄忽不定,醒了他就不能正大光明的打望了,有點可惜。

肖非白根本沒注意到他的舉動,他擔心的是師傅的傷:“我體內有睚眥的金丹,只需要調息片刻就好。師傅呢?”他坐在與桶裡雖然沒有動,但靈氣自動在身體裡修補傷處。

“那就好,那就好。”他不能動,夏樹繼續將水澆在他身上,幫他洗掉血跡。

聽他答非所問,繼續問道:“師傅背上的傷如何?”

夏樹感覺了一下背上的傷口,竟然已經開始結痂,想到可能是秘籍的關係,點頭說道:“已經好很多了。”

肖非白不信,逼著他脫衣服要檢查。

他怎麼可能答應,他完全沒有做好赤誠相見的準備好嗎!

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肖非白看著他的眼神很堅持,夏樹無奈之下只好脫了上衣給他看。

說是皮外傷已經結痂,他的背上血呼啦差的一大片,衣服已經被血浸溼幹在背上,正因為結痂了,衣服與肉已經粘在一起。

之前一心著急著小黑還沒啥感覺,現在放鬆下來,動一下扯著皮肉就鑽心的疼。

肖非白的臉色一下子變黑了,雙手在水中握緊成拳,在桶壁上打了一拳。

這一拳沒有用任何靈力,指骨上已經淤青一片。

夏樹被嚇了一跳,趕緊轉身過來看著他:“你別這樣,真的只是小傷,看著挺嚴重的,都沒傷到骨頭。”

“對不起。”他痛恨自己,從小因為沒有師傅管,他一直都是靠自己摸索修煉,在門派裡,他的修為也比同屆弟子優秀很多,這讓他變得鼠目寸光,如果不是窮奇的出現他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麼蠢。

夏樹覺得臉上一燒,明明是作為師傅的自己沒有保護好他,卻反過來被徒弟道歉:“我好歹是你的師傅,你再這樣我可就一點臉面都沒有了。”

嘴上說著沒事,兩人心裡卻都鼓了勁兒。

肖非白洗完便坐在床上打坐調息,夏樹這才開始洗。

他一扯衣服背上就鑽心的疼,衣服已經扯不下來了。但他也不能穿著衣服洗澡。

最後狠了狠心,忍著痛硬是將衣服脫了下來,整塊血痂都扯掉了,不停的往外冒血,很快浴桶裡飄著一層淡淡的紅色。

療傷的丹藥在衣服裡,肖非白還在,他又不好意思光著去拿,只好在浴桶裡坐定,嘗試吸收周圍的魔氣。

之前兩次吸收魔氣都是在他無意識下產生的行為,他都已經魔化兩次了,已經無法抱著僥倖的態度去看待這件事情,他需要正視。

他的丹田裡,靈魔兩氣一直和平共處,現在他的金丹已經被一層紅色的氣體包圍,已經一點靈氣都沒有了。

金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意識,以金丹為中心,在丹田裡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逐漸的吸收著外面的魔氣。

肖非白感覺到魔氣的流動,睜開眼睛發現是師傅在調息便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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