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白溪幾乎完全透明,睚眥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可是窮奇並不打算放過他:“憑什麼你們就可以再次相聚,我卻只能守著他的衣冠冢。”

睚眥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可是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他只想回到白溪身邊。

睚眥變回了原形,他張開嘴巴,金丹從嘴巴里吐了出來。

“你竟然寧願自毀!”窮奇不敢和他一拼,這可是上千年修為的金丹。

睚眥顧不上變回人形,就保持著獸性不斷的穿梭在樹林裡,獸性的速度比人形快上幾十倍。

終於趕到了。

睚眥抱著她,近乎透明的身影他甚至摸不到。

“哭什麼,沒出息。”白溪顯得很滿足,她在笑,好像一點痛苦也沒有:“我這麼努力的活著難道還換不來你的一句喜歡?”

他不敢哭了,只要是她說的他都照做,為的就是能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可是他的聲音很壓抑,顫抖著的嗓子幾乎說不出聲音。

可白溪還是聽到了,他們之間的那種默契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明白。

夠了,她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

白溪走了,只留下一千年的孤寂和記憶給他。

他將空間留給了睚眥一人,肖非白看了一眼懷裡還在昏迷的夏樹,不由得收緊了手臂,他們一定不會變成那樣的,他可沒有千年的耐心去等這個白痴。

“你過來。”睚眥的手上拿著的是他的金丹:“她走了,這個世界對我而言已經沒有意義了,這顆金丹你拿好,這裡面是我千年的修為,剛開始它可能不會服你,你要想盡辦法納為己用。”

“你??????”肖非白很想說些什麼,他理解所以還是閉上了嘴,安靜的看著睚眥離開。

白溪魂散,他們就連下輩子都沒有了。

肖非白看了一眼地上還躺著的五人,沒有叫醒他們的打算,抱著夏樹回到了小木屋。

師傅的情況不是很好,他需要時間聯絡上柳芸師叔,自己也需要安全的地方吸收掉金丹。

再次回到落日村一切都變了,村子裡一片祥和,好像從沒發生過浮屍的事情。

他們假扮成路過的旅人,向村民打聽有沒有空房子可以借住。

落日村自從發生過浮屍事情後,人口少了很多,房屋也空了很多,其中一處就包括王慧蘭的房子。

這裡是一切的源頭,所有的事情都是從這棟房子開始的,夏樹覺得自己彷彿跟這裡有不解的緣分,兜兜轉轉一年居然又回來了。

他也從當初的一個草包變成了魔修,他和小黑的關係也從當初的抱大腿變成了見過家長。

“小黑,咱們暫時就住這兒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夏樹選擇的是王慧蘭的家。

肖非白沒有異議,反正他住哪兒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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