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袁瀟的加入,戰況一度好轉。睚眥以一敵三也沒有絲毫怯意,反而大笑道:“你們三個娃娃倒是比之前那幾個蠢貨厲害,可惜仍舊不是我的對手。”

對上睚眥壓倒性的實力的確有些吃力,但不管是他還是袁瀟,對焱炎勢在必得!

他們明顯感覺到睚眥這才認真一起來,剛才的攻擊彷彿只是逗弄他們小小孩童一般,而現在的全力攻擊只會消耗他們的靈力。

夏樹靈光一閃,突然記起睚眥剛才的問話,趁他與兩人糾纏的片刻,去分散睚眥的注意力:“你還想知道答案嗎?”

睚眥心知夏樹此時只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但那個答案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反正我們也打不過你,不過你要是真的把我們打死了你永遠也別想知道答案。”

他無法判斷這麼做是否有效,他也壓根不知道睚眥說的是誰。雙方實力懸殊,就算加上顧堯和林宇龍也贏不了,目前唯一能扭轉局勢的恐怕只有這個答案了。

睚眥聽聞,立刻收回寶劍含於口中。那寶劍竟像睚眥身體的一部分,回到口中就消失了。

見他收手,肖非白和袁瀟也不再攻擊,雙雙閃身回到夏樹和顧堯身邊,眼神沒離開過睚眥,生怕他又突然反悔一般。

虎口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但地面滴落的血跡在肖非白眼中是那麼刺眼。

手中一輕,落雲入鞘。隨即而來的是一陣暖意,肖非白握著夏樹的手,一指挖出一坨藥膏輕輕的擦在傷口上。頓時傷口傳來一陣涼意,痛楚減弱不少。

嘿嘿,看來小黑對他的態度已逐漸好轉。夏樹心中一喜面帶笑容,狹促的看著肖非白。

忽然手被甩開,夏樹沒生氣,倒是肖非白耳根染上紅暈,回以一記眼刀。

睚眥見二人眉來眼去心中煩躁,再次厲聲問道:“快說你和白溪是什麼關係?”

白溪?讓睚眥念念不忘的竟是秘籍的器靈?

夏樹不斷腦補出一出人獸相戀的大戲。沒想到白溪看著清秀可愛的姑娘居然這麼重口味?

越想越糟糕,越想越禁忌,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想到白溪就在隔壁洞穴,夏樹心中念頭一轉,若是把白溪叫來睚眥卻過河拆橋咋辦?不行,現在還不能讓他們見面。

“我曾與她有過一面之緣,她教過我功夫。”

怪不得這孩子身上有魔修的氣息:“那她現在哪兒?”

當年他應她要求為她守護她的子孫她的門派,卻因她誤習魔修被眾人唾棄逐出門派,從一派掌門變成流放之人,從此了無音訊。

若不是她非要他死守承諾,他又怎會待在此地千年未去尋她。

“她??????”夏樹遲疑片刻,還是決定告訴她白溪身亡只剩一縷幽魂的事實。

“她早已身亡,如今魂魄未散,我也暫時與她失去聯絡。”

“滿口胡話!”睚眥心中明瞭,身為人類是不可能存世千年,但這結果卻不是他想要的,難以承認。

“她算的上我半個師傅,雖然無法聯絡到她,但她每隔數月便會來找我。你要是還想見到她就讓我拿走焱炎。”

“你想要焱炎?”

“對,你守護玄清派肯定知道此次大比的任務,只要我們拿到焱炎,你也可以功成身退。等過數月你自然能見到她。”

這話半真半假,睚眥不好判斷真偽:“好,若是數月後我見不到她,定會攪得玄清派不得安寧。”

“絕不騙你”夏樹話頭一轉:“你這麼厲害萬一反悔怎麼辦?不如你帶上束靈圈,否則我們不放心。”

“哼,原來在這裡等著我。區區人類還想驅使我,妄想!”

說到這裡,睚眥心中怒氣翻滾,欲要再次攻擊。夏樹心神一年,落雲與肖非白一齊擋在他身前。

“那我憑什麼相信你?”

雙方爭執不下,眼看天色漸亮,若再不拿到焱炎此行就白費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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