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伊的身體在夜晨的治療下差不多恢復了一大半,已經能夠自由活動的她,迫不及待的在房間裡嘗試著習武練功。

林翎走進荊伊的房間,發現夜晨也在房間裡,一時心生醋意。

“長公主。”荊伊一見林翎,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恭敬的行了個禮。

“你剛能自由走動,還是不要做太多劇烈運動吧!”林翎一邊說一邊看了一下夜晨,“你怎麼不攔著她?在房間裡習武練功,對她自己沒好處不說,還有可能隨時被小黑豬發現。”

夜晨的目光對上林翎的視線,眼前快速閃過她遭遇的一切,起身拉起她的手,將她全身檢查了一下,道:“沒事吧?”

主子說話,荊伊識趣的退到一旁,儘量離林翎和夜晨遠些。

林翎看著夜晨關切的眼神,心中卻不知怎麼突然生起氣來,立刻拿開夜晨的手,轉身背對他,一句話也不說。

這麼關心她,為什麼她被豬妖騙走了那麼久,他不但沒有去救她,還陪著荊伊在這房間裡練武?

且不說她和他新婚燕爾,這孤男寡女……總是不合適吧?

夜晨將林翎的心聲聽了個一清二楚,沒有過多的解釋,一手攬過林翎的肩,道:“回房說。”

話音剛落,鏡頭一轉,林翎和夜晨已經回到了他們的房間,二人曖昧的躺在那張大大的床上。

雖然距離很近,互相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但林翎還是故作生氣的不理夜晨,別過頭看也不看他。

夜晨微微一笑,霸道的將林翎擁入懷中,笑問:“自己就那麼愛吃新鮮大白菜,怎麼還把親手拔的大白菜讓給了衛騂?”

原來,他是知道的!

林翎匯聚了一肚子的悶氣,一聽夜晨的話,情緒當下就爆發了:“你知道我被全遲德騙走了,為什麼不去救我?萬一他要殺了我呢?萬一他覬覦我的美色,圖謀不軌呢?萬一……”

“以他的道行,是傷不了你的。”夜晨悠哉悠哉的說,一手拉過林翎的手,看著晶石手鍊道:“晶石護身,你不傷他就不錯了。”

“誰說的?我差點就命喪他手了!”林翎一臉委屈的說,假意抹了抹並沒有的眼淚,想要博得夜晨的疼惜與安慰。

“別動。”夜晨忽然說,趁林翎愣住的一瞬間,伸手從她的髮髻中取出兩根細小的豬毛來,看著她:“下手不輕,都掉毛了。”

豬……豬毛?

咦……好惡心……

林翎一手搶過夜晨手中的兩根豬毛扔下床去,坐起身來反覆檢查身上還有沒有豬毛殘留。

突然,夜晨也坐起身來,從她身後輕輕的抱住了她,說:“你的一舉一動,從來不曾離開我的視線。你若有危險,我怎敢不現身?”

晶石項鍊由於夜晨的靠近不斷髮著金光,林翎低頭看了看晶石項鍊,小聲嘀咕道:“別以為幾句甜言蜜語就能矇混過關。”

“不能因為你覺得他傷不了我,就眼看著我自己去面對危險。總之,護衛不周,該罰!”林翎轉身面對夜晨說,她發現,只要離夜晨稍微遠一些,晶石項鍊的光芒就暗一些。

夜晨的雙手順勢撐在床上,看著林翎,鄭重其事的問:“那依夫人之見,該怎麼罰?”

“啵!”

林翎看著夜晨眼含笑意的樣子,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一時沒忍住,衝著夜晨那溫熱的紅唇親了一下。

夜晨先是一愣,動了動他的唇,反應過來之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林翎,說:“如果這便是懲罰,那為夫不介意,終身受刑。”

“想得美!”林翎的小臉一陣微紅,故作鎮定的擁抱了一下夜晨,測試晶石項鍊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