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喊了,人都沒影了,你放心,現在沒有人救你了。”

白若說著,一揮手,玄思便感覺身上又被什麼捆綁住了,動彈不得。

玄思瞪著白若,破口大罵:

“破啊獨!別仗著道行高就到處欺負人。”

“等青玄長老回來,我讓他扒光你身上的毛,我在他殿裡還看見那面扇子呢,他一定很樂意。”

阿獨!

這是他的小名,只有很親近的人才知道,連主人也不知道,叫他小白,她怎麼知道?

而且一提起拔毛,他就想炸毛。

“你到底從哪裡來的!說!”

白若的紫眸凝了凝,語氣有些強硬,同時不斷的在腦海中找尋著以前的記憶,卻沒有找到答案。

幾千年的記憶太多了,為了減負,他將部分記憶埋在了神樹底下,如今腦海中只剩下一些重要的記憶。

所以,這蛇妖為何知道他的小名,他便不得而知了,除非回神山一趟才知。

玄思一雙秋水般的眸子左右閃爍著,說道:

“你放了我,我便告訴你。”

“當真?”

“當真!”

“好!”

白若素手一揮,將捆在玄思身上的靈繩去了,拿起扇子開啟,輕輕扇著。

“解了,說吧!”

玄思撅著嘴,摸了摸被勒得生疼的手腕:

“我來自昆侖神山。”

白若一臉狐疑的看著玄思,

“可是,即便是來自昆侖神山,啊獨這個名字只有我的親人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

白若再這麼一問,玄思便猜想他定是將記憶封存了。

白澤是很懶的一種神獸,外人看他們是上知天文,下至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