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說著又一把將花沁拉了過來,強有力的手將花沁的手臂握得生疼,花沁卻是沒有反抗的力氣。

眼前的男人充滿了殺氣,她的靈力根本無法施展。

墨修的呼吸漸漸急促,噴薄在花沁的頸間。

花沁一陣嗤笑,將手搭上了墨修的肩膀,不急不緩的說道。

“不知王爺這次將妾當成了誰?是清如,還是朗星,抑或是唐婉?”

墨修的動作停了下來,骨骼分明的大掌將她的下巴緊緊捏|住,冷冷的回答:

“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你們女人的心怎麼變來變去?”

墨修不由分說,大掌將花沁的衣服撕碎,露出湖藍色海棠花圖案的絲綢肚兜,大掌伸了進去。

然後他登的將書桌上的東西都掃落在地,連同花沁方才畫的海棠花也飄落在地。

他粗暴的將花沁丟在桌上,繼續他的索取,花沁咬著唇,然後用盡全力按住墨修的胸口,將他隔離開。

“王爺,若是真的想要,就答應妾一件事!”

墨修整個人已被燃起,彷彿再不發洩出來便要炸裂,聽花沁這麼一說,一絲冷意從他嘴裡吐出。

“可以!”

花沁這才將手放開,自然的垂落下來,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笑。

斯拉一聲,房間內傳來布料被撕破的聲音。

花沁感覺胸前一片涼嗖嗖的,忍受著男人呼吸給她造成的癢意。

屋裡的燭火明滅不定,墨修和花沁的影子被投在窗紗上,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不絕於耳。

月兒站在門前捂住耳朵,臉上帶著羞澀和惶恐。

“兔子,你家主人腦袋是壞了麼?她不是已經知道他不是飛龍了嗎?”

黑冥站在一旁,扭了扭脖子,月光下他的臉更顯悽白。

“我……我不知道……”

“哼,她明明可以拒絕,在我看來,你家主人不只愛飛龍一個人。”

黑冥說完,臉上帶著嗤之以鼻的表情,走開了。

突然月兒聽見有人的腳步聲,急忙化成兔子,躲進了一旁的草叢裡,長長的耳朵微微顫抖著。

求雪手中握著一把冷劍,慢慢走至庭院前。

眼前的場面讓他的瞳孔裡充滿著憤怒,他緊了緊手中的劍,恨不得沖進去將花沁一劍刺死。

可是,他不能。

對於一個不好女色的將軍來說,上陣殺敵可以發洩他體內積蓄已久的苦悶。

但是現在回到這都城,他卻只能靠女人,偏偏這些他是給不了的。

他隱忍著心中的刺痛,生氣的將劍砍向一邊的矮叢,矮叢上的葉子悉數脫落,彷如他心中的恨也被分離出去。

月兒躲在草叢裡,本來豎起的長耳朵突然折了下來,貼住耳洞,身體抖動的更加厲害。

為什麼這裡的人都這麼可怕呢?

屋內的燈火燃盡,一片昏暗。兩個疲累的身體靠在一起,慢慢平複著呼吸。

心靈的救贖換身體的自由,也算是一場公平的交易。

墨修慢慢的坐起,站了起來,又將散落的衣物撿起,慢慢穿著。

“休書,明日本王會命人送過來。”

墨修說完,將門開啟,走了出去。

花沁躺在地上,閉上眼睛,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