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叫我主公?”

張魯疑惑的瞪大了眼睛,當即冷笑道:“我沒記錯的話,你不是已經追隨馬超投奔了劉循了嗎?還被任命為興義校尉。”

“卑職有下情稟報。”

“說!”張魯不客氣的喝道。

“家兄馬超自投奔主公以後,日思夜想,無時無刻不盼著興兵復仇,奈何總有人在主公身邊進言,說家兄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不能重用。家兄如履薄冰,整日惶恐不安,曾多次跟主公申辯,無奈眾口鑠金,家兄只憑一張口,無法分辨的清楚。”

“接著往下說。”

“適逢劉備和劉循在益州兩家爭鬥,戰事甚是膠著,劉備曾派人來遊說家兄嗎,家兄為表心志,殺了簡雍,率兵奪取了葭萌關。”

張魯冷笑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之後馬超卻背叛了我,投奔了劉循,這你如何解釋?”

“主公!請容我解釋。”

馬岱在來的路上,反覆思量,早就想好了說辭,當即接著說:“拿下葭萌關之後,劉循又派人前來遊說,家兄本不想答應,可轉念一想,那個時候劉備已經身處險境,無回天之力,若直接向益州進兵,免不了要遇到劉循的頑強抵抗,不如將計就計,先假意投降,等劉循放鬆警惕之後,再突然發難,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哦?”

張魯不由得一愣,狐疑的問道:“既然如此,為何不派人稟報我知曉,還把我派去的楊昂給殺了。”

“主公!家兄決議投降劉循,這件事非同小可,而當時身邊的將領人多嘴雜,難免有人洩密,至於殺了楊昂,也是無奈之舉。因為家兄的計劃,楊昂並不同意,還要把家兄抓起來送到漢中,聽主公發落。主公試想,如此一來,必然會走漏訊息,今後的計劃也無法繼續實施。家兄跟楊昂理論,兩人爭執不休,動了刀兵,家兄失手殺死楊昂,至今還深感悔恨。”

張魯聽的半信半疑,一旁的楊松插話道:“主公!若他說的是真的,那馬超非但無過,反而有功。”

楊松收了好處,自然要替馬超美言,他雖然痛恨馬超,可現在金銀已經到手,得到了好處,替馬超說幾句話,也算不了什麼。

再說了“馬超”派人給他送錢,這明顯就是在討好他。在楊松看來,馬超這是害怕自己,日後還不是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就憑張魯對他言聽計從,根本沒必要把馬超放在眼裡。

“現在益州那邊情況如何?”這才是張魯最關心的一件事。

馬岱抬起頭來,說道:“如今劉循正率兵對付杜濩……”

馬岱把具體的情況,都詳細的告訴了張魯。

張魯頓時皺緊了眉頭,擔心的說:“若賨人被劉循降服,就等於斬斷老夫一條臂膀。”

賨人一向唯張魯馬首是瞻,雖然益州暫時不歸自己所有,但並不代表張魯沒有謀奪益州的心思。

他的祖父當初便在賨人深居的山中傳教,到了他這一輩,賨人已經把張魯當成了神來供奉,張魯自然不甘心把這些忠於自己的賨人拱手讓給劉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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