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末。

灝璽緩緩收功,起身走到窗前,看了看窗外,喚了羅越進來。

“帝君,您沒事吧?傷哪了?可是追我們的那隻妖獸傷了您?”

羅越一進來就急匆匆地上下打量起來。

天知道,他這幾個時辰是怎麼憂心焦慮熬過來的,可真真是擔心死他了!

“那可不是什麼普通妖獸,是上古神獸,墀魔獸!專門負責看管石田沙海之心的。”

灝璽望著窗外淡淡道。

石田沙海之心?又是什麼鬼?帝君沒事招惹上古神獸作甚?訓來當坐騎嗎?那妖獸長得又那麼醜,帝君您不嫌棄嗎?難道是轉口味了?不能啊......

羅越滿腹困惑。

“焰靈!”灝璽回眸,淡淡解釋。

“您是說,石田沙海之心就是焰靈?它......它有上古神獸守護?那個又醜又狂躁的妖獸就是墀魔獸?”

羅越只覺腦門上糊滿了疑問,一時間,腦子竟是轉不過彎來。

帝君啊!您到底都幹了什麼呀?我就砍了一會兒赤眼沙蛛的工夫,您就招惹了這麼多兇險的事出來......

您也......太能惹事了吧!

“那個......奉命取疫珠的......”又是誰啊?

羅越怯著聲,都有些不敢問了,心都滾到了嗓子眼,他怕一個不小心,驚抽過去。

他家這個帝君啊......一言難盡,太不能讓人省心了!

“你猜!”

灝璽輕掃了羅越一眼,不由得就勾起了唇角。

這個羅越,甚是好玩!

猜?

看帝君這表情,難道是......“冥炎罟傀硰?”

“嗯,有長進!看來砍蜘蛛還是很有用的。”

說完轉身,背過手,踱了幾步,又悠悠嘀咕道:“冥炎罟,冥炎罟......念彼共人,涕零如雨。豈不懷歸?畏此罪罟!他這名字,起得不好!”

什麼?帝君又在神叨叨什麼呢?什麼‘豈不懷歸畏此罪罟’又名字起的不好?什麼意思啊?亂糟糟的......

這些又與我砍蜘蛛有什麼關聯呢?

羅越無疑又是一腦袋糊糊。

不對!

靈光閃過,羅越突然腦袋甩起,一臉驚詫地看向他家帝君,“帝君,您剛才說什麼?我猜對了?剛剛趴在您腳下那慫包是誰?冥炎罟傀硰?他,怎麼可能!”

“哦?那你說說,怎麼不可能。”

灝璽倒是難得有今天這樣的閒情。

羅越一噎,略忖了片刻,信誓旦旦地道:“冥炎罟傀硰,那可是石田沙海風雲鼎盛的人物,人見人怕,鬼見鬼愁,他還是石田沙海的前任君主,敢當眾徒手擰斷上上任君主脖子搶人寶座的狂橫兇暴之徒。怎麼可能是那個呆頭蠢腦一副唯唯諾諾慫包樣的人。一點也搭不上線嘛!不可能!”

“把你關個上萬年,試試?”灝璽的聲音有些沉。

“不......不用了吧帝君,帝君說是那肯定是,屬下從未質疑過帝君您,屬下就是跟您開個玩笑,隨口說說的,作不得數......”

羅越急忙陪笑迂緩,不待灝璽開口,又急急轉了話題。

“帝君,您竟......竟擅火系......焰靈怎麼不自己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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