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問:“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關安平斜睨他一眼, “這種事還用我教?你的腦袋就是個擺設麼?!自己想去!”

那人縮了縮脖子, 朝後退了一步,活該, 誰讓你問了。

關安平敲著桌面,“老譚, 你去查一下炎彧身邊的丫頭是哪裡來的, 我怎麼看她那麼邪性,真的是抱撲觀的顧問麼。我見過程大發, 也就是算個命,看下宅子,收費死貴,他身邊要真有這麼厲害的人物,我就不信他能藏著不用。”

“好的,我馬上去查。”

關安平想想沒有什麼可交代的了,就擺擺手讓他們散了。

木槿也收回神識,他要查自己,程大發那頭好說, 就是查到身世的話, 有些麻煩, 得跟炎彧通個氣。

炎彧跟著嚴忠生轉了一圈,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快中午了,仨人一起吃了個午飯,嚴忠生安排自己的助理跟炎彧對接,不明白的再給他打電話, 就回去了。

木槿趁著和炎彧獨處的時候,說了自己聽到的話,問炎彧怎麼辦。

炎彧支著額頭想了會,“這事我會安排,給你做假身份的時候我就怕有人查,特意做到了山區,要跑一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至於說你是我表妹,那就更容易解釋了,我是個演員、偶像,戀愛關系需要保密,說你是我表妹只是為了掩飾我們的關系,只要我倆的說法一致就行。”

木槿點點頭,也只能是這樣了,走一步看一步。

“對了,季麟的事怎麼辦?先擱著?”

“目前沒有別的線索,只能先放著,我這裡還得趕緊上手,待會打電話叫從新過來,他是我的人,用著放心。”炎彧拉過木槿,輕輕抱在懷裡,“這段時間恐怕顧不上你,你自己找點事做。”

“我又不是小孩子,還需要人陪,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炎彧真的忙了起來,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辦公室裡人進人出的。木槿塞上耳機刷電視劇,全是懸疑的,希望能得到點啟示。

由於關安平的有意阻撓,炎彧的工作開展的不太順利,有的時候要夜裡一兩點才能回去。他和木槿都搬到了嚴忠生那住,木槿有的時候會陪嚴忠生養養花,種種草,日子過得倒也悠閑。只是炎彧的愁容越來越多,木槿幫不上忙,幹著急。

如此過了一個多星期,關安平突然發難,用木槿的身份做文章,說她來歷不明,有可能是騙子。

他是直接找嚴忠生說的,把調查的資料拿給嚴忠生看。

關安平派人去了木槿身份證上的地址,走訪了村子的人,他們說木槿很小就沒了父母,讀完高中就離開了村子,根本沒有讀大學,還說不知道她是不是道士,但是他們村沒有會捉鬼的。

關安平還去了木槿的高中,問了老師,根本沒有人認識她。

劇組的人都說木槿是炎彧的遠房表妹,到底是不是嚴忠生自然最清楚。

關安平憂心忡忡地道:“炎彧不會被騙了吧,我看那個丫頭很邪性,就她玩的那一手,我問了好多道士,都說這份手藝已經失傳了,極少有人會,我怕她還會別的邪術,萬一小彧被她控制了怎麼辦?董事長,咱們可要把好關。”

嚴忠生雖然也有些疑慮,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讓關安平鑽了空子,“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小彧都跟我說了。”

關安平挺詫異,“炎彧跟您說了?咱們這麼大的家業就娶個來歷不明的孫媳婦?說出去不丟人麼。”

嚴忠生的臉色超級難看,跟吃了翔似的,“安平,首先小彧很喜歡小槿,他跟小槿在一塊很開心,其次,小槿沒有來歷不明,她的家只是比較偏遠而已,最後,我不覺得小彧跟小槿結婚有什麼可丟人的,我們家大業大,不代表非要娶豪門。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回公司吧,現在公司歸小彧管,有事就找他,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關安平碰了一鼻子灰,心裡不服氣,吩咐手下人把木槿的身世悄悄散出去,他就不信,炎彧能抗的住這麼多的流言。

從新身為炎彧最信任的人,一聽到有人議論這事,就趕緊告訴了炎彧,炎彧只淡淡嗯了聲,沒有特別大的反應。

從新不禁納悶,“彧哥,咱們不採取點措施嗎?就任由他們說?”

“嘴長在人家身上,我怎麼阻止呢,就算小槿來路不明又怎麼樣,我還是喜歡她。”

“可是人言可畏啊,那些股東不會坐視不管的。”

“我知道,這些天先不要讓小槿來公司,等我想到辦法再說。”

可是木槿下午就來公司,她的耳力驚人,那些躲在犄角旮旯說她的壞話,她聽的一清二楚,不過她不在意,她本就來歷不明。

炎彧怕她多想,趕緊跟她解釋,木槿說不用,任由他們說去,炎彧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木槿淡淡笑了下,“我就不信你會任由流言這麼傳。”

炎彧失笑,颳了下她的鼻子,“騙的了從新,騙不了你,流言確實可畏,既能當關安平的武器,自然也能當我的,咱們跟小青演出戲怎麼樣?”

說起小青,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有沒有追到邵長安。

木槿給小青打電話,問了她的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