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以茶代酒,接受了這份謝意。

簡嫿問木槿簡棠什麼時候能醒,木槿說明天就可以醒過來,簡嫿的眼睛眨了下,高興地笑起來,“爸,這下你不用擔心了吧。”

簡複春點點頭,“是啊,擔心了這麼多的日子,小嫿,等小棠醒來,你要好好的管教他,別再讓他捅婁子了。”

“我知道了,爸,我也敬你一杯。”

簡複春跟女兒喝了杯酒,“也要謝謝蔣帥,要不是他請木槿師父來,小棠還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蔣帥一直很拘謹,聽到自己的名字立刻站了起來,表示自己實在沒有出什麼力。

可是簡嫿已經親自給他倒上酒,“爸爸說謝你,就必須謝你,聽爸的。”

蔣帥的臉漲得通紅,跟簡嫿碰杯,簡嫿的臉也紅通通的,眼波流轉,自帶風情。

蔣帥險些看痴了,忙用咳嗽掩飾尷尬。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木槿和從新住在了客房,木槿習慣早睡早起,洗好澡,躺在被窩裡跟炎彧聊了會兒微信,跟他說了發生的事情,便睡下了。

第二天早早起來,在院子裡練功,她就穿那身單衣,身段妖嬈,行雲流水,一套拳法打下來出了點薄汗。

從新到院子裡來找她,問她什麼時候回去,“就今天吧,你訂下機票。”

“好。”從新看了下左右無人,神秘兮兮地道:“你說簡嫿和蔣帥是不是那關系?”

木槿正拿手絹擦汗,聞言看了過來,“什麼那關系?”

“就是男女朋友啊,我昨晚看到他倆在一塊說話。”

木槿翻白眼,“那不很正常嗎,一個是老闆一個是員工。”

“哪裡正常了,簡嫿都撲到蔣帥身上了,蔣帥那個傻小子豔福倒是不淺。”從新撇了撇嘴。

“那是人家的私事,跟咱們沒有關系。”

“我就是當個八卦說給你聽,富貴門裡的事誰說的清啊。”

兩人進了屋,簡複春也下樓來了,穿了套練功服,心情很不錯,笑嘻嘻的,“我喜歡早上打套太極,活動活動筋骨,一天都有精神。”

“簡老先生也好這一口啊,我才打拳回來。”

簡複春看她單薄的穿著暗暗吃驚,放在門口的鞋子也是薄薄一層,“都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真是見著了,十幾年前,我也見過一位,大冬天的就一件袍子,一雙布鞋,我這套太極拳還是跟他學的。”

木槿沒想到還有人跟自己一樣,“這位高人還健在嗎?我們還有些時間,可以去拜訪下。”

“怕是不成了,我見他的時候他的年紀已經很大了,得有七八十多了吧,要是活到現在少說也都九十了。”

“要是身子骨這麼好,說不定真能活到九十。”

簡複春大笑,“可他住的那地兒不好,很容易迷路,我去的那回差點回不來。”

木槿也就是隨口一說,“他住哪裡啊?總不會是那種小衚衕吧。”

簡複春一拍手,“真讓你說著了,還真是衚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