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各自回房間補了覺。

又睡了有兩個小時,老太太喊兩人起床吃飯。

程一渾身跟被車碾過似的。

後勁來了。

老太太見著她那模樣的時候,愣了下:“昨晚這是幹什麼去了?”

“……”說出來怕不是會嚇死老太太。

程一驚的睡意全無:“沒幹什麼!”

老太太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沒幹就沒幹唄,激動什麼?”

程一摸了摸鼻子:“我激動了嗎?”

老太太心裡打了個轉,意味不明看她一眼:“起床吃飯吧。”

程一鬆了一口氣,抹了把臉起床。

進了洗手間,就看到已經在刷牙的雲深。

他看起來簡直……神清氣爽?

這個罪魁禍首……

程一揉著腰經過雲深,憤憤的在他腳上踩了一腳。

男人帶著滿嘴的泡沫沖她齜了下嘴,特別開心的樣子。

程一輕輕哼了聲,瞪他一眼,洗漱。

兩人是上午十點的高鐵。

這會兒已經是快要八點,東西還沒收拾。

匆匆吃了飯,收拾東西,跟老太太告別,去車站。

一上車,感覺身體被掏空的程一就靠雲深身上睡著了。

直到下車前才給叫醒。

到地方時已經是下午。

逛了逛,隨意吃了點東西,程一就睡了。

隱隱的疼讓她完全沒有觀賞景點的興趣。

宛若一條鹹魚,她直接躺到了第二天上午日曬三杆。

休息了一天,感覺好些了。

中午吃過飯,按著原計劃出遊。

晚上回到酒店本來準備歇歇再出去看看燈的,結果就是躺下露出小蠻腰的功夫,又被雲深壓在床上這樣那樣了一遍。

都說開了葷的男人可怕的很。

程一之前還不信。

畢竟這七年來雲深都表現的像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禁慾的跟和尚似的。

不過現在,程一覺得,自己還是天真了。

明明是好好的旅行,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酒店三日遊。

程一都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

也不知道雲深都努力了些什麼。

總之回程的時候,她坐在座位上,感覺身體比來的時候還空。

賊他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