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妃捂著胸口一副氣怒不已的模樣,杜淳風見狀,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他雖然很是心疼蓮心,但如果母親為此而生了病,自己也是很難受的。

“好了,你先下去換身衣服吧。你父王一會兒就要回來了。”

寧王妃一副無力的模樣,杜淳風只好先出去了。

“姨母,就這樣放過蓮心那個狐貍精嗎?”

黃若銘不甘心的問道。

“放心,這件事情姨母心中有數。蓮心那個小賤人我自然是不會放過的,不過一切還需要從長計議。萬一給你表哥逼急了,你也知道他那混不吝的性子。萬一到時候不管不顧將那蓮心帶回王府,你也是沒有辦法。”

說到這裡,寧王妃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侄女。

“你也是,怎麼能在淳風的面前去詆毀蓮心呢。至少也不該被你表哥看到才是。要知道,蓮心那種從相思樓出來的妓子可是最懂得如何籠絡男人的心了。你倒是出氣了,但是你表哥一看那蓮心被你教訓,又是一副柔弱無依的模樣,自然一顆心就更加傾向那蓮心了。男人就是那樣一副臭德行。我教了你多少遍,要軟著來,你偏偏總是學不會。真是氣死我了。”

寧王妃點了點黃若銘的腦門,不由得說道。

“我又不是從那種地方出來的妓子,自然不會懂得那些女子籠絡男子的方法。好姨母,你可要好好替我出氣,那個蓮心實在是太可惡了。”

看著黃若銘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寧王妃也是暗暗嘆氣。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教銘兒如何籠絡兒子的心,畢竟銘兒還小著。再等兩年也是不遲。

而解決那個蓮心,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心裡盤算著,便已經有一計上心頭。這件事情需要好好計劃才行,不能讓兒子知道是自己做的。

她可不想因為一個妓子而搞的同自己兒子離了心。

一切想好後,寧王妃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毒冷的弧度。

“我說蓮心,好歹你也出去一下。這寧王世子每天都在門口呆那麼長的時間,我們一出去他就拽著我們問你,也很讓人煩不勝煩的好不好。”

墨心同司嗔嗔從城外看完花圃回來,又碰到了等在門外的杜淳風。

他的手中還拎著大大小小不少賠罪的禮物,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

拽著司嗔嗔和墨心說了不少好聽的話,磨的司嗔嗔和墨心兩個人的耳繭都快要出來了。

墨心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堂堂囂張一時的寧王世子,為了討好蓮心,做出這樣一副軟姿態,也是十分難得了。

“那是他的事情。等過幾天,他自然就會打了退堂鼓。”

蓮心一心畫著書籍裡跳舞的小人,回墨心話的時候連頭都不願意抬起來。

墨心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司嗔嗔給拽出去了。

“算了,這到底是他們的事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咱們還是不要管了。”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又能夠說什麼呢。”

墨心無奈的一攤手,這個動作還是跟司嗔嗔學的。司嗔嗔笑了笑。

“對了,今天你在正陽街怎麼又看了一家酒樓,那家酒樓可是要比胭脂鋪子大上許多。你該不會是想要也開個酒樓吧?”

墨心想到白天去花圃前,司嗔嗔又去看了一個大酒樓。

那家酒樓雖然很大,但是因為經營不善,所以即便是在正陽街,生意也是有些冷淡。雖然酒樓外並沒有貼上任何售賣的字眼。但是司嗔嗔卻對她說,只怕不出半年,這家酒樓就要經營不下去。

到時候,她就會出手將其買下來。

那麼大的酒樓,盤下來的銀子可是不少。而且一般能夠在京中立足的酒樓,都是有一定背景的。現在司嗔嗔不再是溫啟華的屬下,又不打算進皇宮去做皇帝的妃子。可以說,她們是沒有任何人在背後撐腰的。

酒樓裡是非多,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也不是能夠輕易解決的。

“我打算開個萬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