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令雄的目光也禁不住往這邊開始轉。

只見畫心走在前面,風思賢走在後面,兩人一前一後地上去了。

朱令雄看到這一幕,拳頭捏得緊緊的,心裡只剩下憤恨。根本沒有想到,這個畫心是這麼一個見財起意的女子。他看了一眼這女子,有些忘記了她原本應該是什麼模樣。

在他心中,一個幹淨乖巧的女子,至少是不愛財的。

他看了一眼畫心離開的方向,心裡只剩下憤恨。此時他拍了拍手,一個人走了進來。他看著那人,說了幾句,然後那人就離開了。

他舉起酒杯,開始自斟自酌。但美酒再香美,還是澆不惜他心裡的怒火。

他看了一眼那樓梯的方向,心中還是頗為不平。

不一會兒,一群人黑衣人闖進了相思樓。

司嗔嗔得到了訊息,趕緊奔了下來。

那些人站在朱令雄的面前,說道,“大人。”

說完之後,他們吧一個個箱子放在了他的面前。

這時候,司嗔嗔施施然地走了過來,看著朱令雄說道,“朱大人,你看看你現在好大的陣仗。我們來相思樓的客人主要就是想尋個開心,你看看你這是做什麼。”

她的臉上有一絲尷尬,看著這附近都被嚇到的人。

她走了過去,看著所有的人說道,“沒有什麼事的,這些都是朱大人的人,你們繼續喝酒吧。”

那些人此時也覺得自己有些反應過度了,青樓這種地方發生一點什麼事,難道不是稀疏平常的嗎?

他們呵呵一笑,開始坐了下來,繼續飲酒作樂。

相思樓的姑娘永遠都是烘托氣氛的一把好手,剛剛的那種十分不適的氣氛已經消失殆盡,此時只剩下吳儂軟語了。

他笑了笑,眼神裡全是不理解。

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閑逸,似乎就是為了這種不理解準備的。她轉過身來,絕美的臉上有一絲微笑,說道,“朱大人,你這是幹什麼?”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讓人禁不住關心她心裡的想法。只是朱令雄沒有忘記,自己之所以會在這裡演這一出的含義。

他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想要將畫心姑娘找來。”

司嗔嗔心裡有一絲冷笑,沒有想到,這個畫心居然如此夠勁道。這麼快,就將眼前這個男人征服了。

她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說道,“朱大人,畫心現在正在樓上陪風公子。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不是,你這樣子,我真的很難做啊。”

他揮了揮手,開啟了那個箱子。全是一箱一箱的真金白銀,翡翠珠寶。

他看著司嗔嗔,說道,“這樣夠了嗎?”

開這相思樓有一年多了,司嗔嗔不是沒有遇到裝闊的人。只是這麼用盡全力的裝闊,讓她的心裡頗有一分不適。

她看著眼前這個人,想象著兵部尚書的權力,心裡正在琢磨。

朱令雄看著她眼神轉得飛快的樣子,心裡頗有一絲擔憂。難道,這個女子,已經到了不愛金銀的地步?

他在心裡不斷否定著,想要給自己多一點信心。只是這個女子還是沒有點頭,讓他的內心覺得十分恐懼。他看著眼前這個人兒,心裡有一絲擔憂。

他的心裡有幾分震驚,說道,“你還是趕緊走吧,不要在這裡待著了。”

司嗔嗔知道他害怕了,這個男人在女色面前害怕了。她呵呵一笑,說道,“你還是不要在這裡好了,眼下真的不是你應該呆的時候。”

朱令雄看著眼前這個女子,心裡頗有一絲動容。或許自己不管說什麼,在她的面前,都會覺得十分傻氣。

兩個人重複著一樣的話,心裡都相互鄙視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