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在獲得奇遇之前,有人忽然出現,要吳景然參加一場莫名其妙的大逃殺,吳景然肯定是拒絕的。

就算是在獲得了奇遇之後,前來俱蘆洲之前,對於親自參與一次大逃殺這件事,吳景然都是拒絕的。

這活得好好的,總不能你讓我參與一場大逃殺我就得參與進來吧。

更何況這隨著一次次的穿越,吳景然正變得越來越強,真的要進行大逃殺,還指不定是誰追殺誰呢,你們說是吧。

恩,在遇到天上那隻烏龜之前,吳景然一直都是這種想法。

就算是那些俱蘆洲人,之所以能夠追著吳景然到處跑,終究也是因為他們人數眾多以及他們的背後站著一位大佬,讓吳景然不敢肆意的將看到的每一個俱蘆洲人給打殺了。

說到底,這些俱蘆洲人,雖然比起其他種族的平均水平是強上了很多很多,可真的說來,也就相當於巫族的後備役罷了,只是些帶有巫族血統的人族,除非能夠徹底的覺醒巫族血脈,從而被接納到巫族的族群當中,要不然這些生活在俱蘆洲上面,像是蟲子一般將整片俱蘆洲都給佔據了的俱蘆洲人,真的要說起來,單體實力也就那樣了。

直到了今天,當一隻幾乎能夠遮住整個天空的大烏龜將他的腦袋從雲層之上伸下來,一口在吳景然身前不到一米的地方開出一個幾百米深,起碼上萬平方米的大坑。

就更別提那烏龜身上所攜帶著的,帶有讓人恐懼的氣場了。

面對這種敵人,吳景然在失去理智的第一時間,只想著逃,就算是後來,在神秘少女的幫助下,獲得了清醒,也沒有改變想法,趁著附近所有俱蘆洲人都處於混亂的狀況下,貼著地面飛出了好遠好遠,遠到了,身後那些俱蘆洲人反應過來,想要找到吳景然的時候,已經失去了吳景然的蹤影。

天上的烏龜並沒有因為神秘少女的出現而有所忌憚。、

就彷彿沒有發現神秘少女出現了一般,烏龜再次將腦袋從天上探出,飛速的啄向地面上一群匯聚在一起的俱蘆洲人。

出現在場中的神秘少女面對這種情況,臉色慍怒,但也無可奈何,因為支撐住天的功德,這位哪怕只是當初那位龜母的其中一部分,仍然受到了天地的保護。

阻擋龜母的攻擊倒是沒有問題,可一旦主動對那龜母出手,先不說會為自己增添多少業力,就算是神秘少女,也難保會不會因為惡了天道,給打落凡塵了。

說到底,這個世界不管你有多強,都強不過天道。

就連傳說中最強的那位存在,最終不也被天道給融合了嗎。

面對從雲層之上探下來的腦袋,神秘少女只能運轉法力,讓大地出現一層護罩,將整個場中的俱蘆洲人都保護起來。

下一刻,烏龜腦袋狠狠的撞在了那泛著烏光的護罩上面,雖然成功的讓護罩泛起點點漣漪,可最終,直到那腦袋自己縮回到雲層之上,也沒能突破烏光護罩的防禦。

並沒有理智的怨氣烏龜,在出手不果之後,似乎陷入到狂怒當中,又是兩下腦殼錘,一下更比一下狠,直把那烏光護罩錘得是漣漪不斷,但就是沒能突破那烏光護罩的防禦。

一連的失利,似乎讓這烏龜變得更加的清醒了。

忽然,一直沉默,就像是個不會說話,莫得感情的烏龜發出了自從醒來後的第一聲嘶鳴。

也別管那烏龜為啥能發出嘶鳴。

反正跑出老遠老遠,但仍然處於天上黑影籠罩範圍的吳景然,在聽到了那嘶鳴之後,只覺得整個人忽然就陷入到蒙圈當中。

熟悉的恐懼感覺再次湧上了自己的心頭,將除了恐懼之外所有的東西都擠壓出腦海。

一下子,吳景然又一次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只能夠憑藉本能,向著第六感告訴自己的安全地方迅速移動。

至於戰場之上,與脫離了神秘少女保護範圍的吳景然不同,知道離開神秘少女保護會陷入到什麼情況的俱蘆洲人們,並沒有移動,在那烏光護罩的保護下,看著那嘶鳴帶來的聲浪直接在烏光護罩上蕩起道道漣漪,被削弱很多的聲波透過護罩,讓那些俱蘆洲人們感覺頭疼欲裂,但終究沒有再次被恐懼控制住。

且說那烏龜變得越發清醒之後,發出了一聲嘶鳴,然後,原本一直停留在雲層之上的身體也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這是一頭龐大到足以將整個天際都遮蔽住,通體由那怨氣陰雲構築而成的超級大烏龜。

之前這烏龜只是時不時的將頭顱從雲層之上探下來,就引發了目擊者的恐懼,可當烏龜整個都現身之後,那恐懼感反倒是消失了。

到不是那烏龜現身之後帶給其他人的氣勢壓迫變弱了,反倒應該說是變強了。

強到了超出凡人所能夠感應的範濤。

就好比聲音太高的時候人們就無法聽到其聲音一般,那烏龜的氣場強大到了就連吳景然都無法察覺的地步。

反倒是之前一直淡然的神秘少女,在那烏龜現身之後,臉上的神情嚴肅了不少,至於是因為被烏龜的氣場震懾了還是因為烏龜現身了之後,就意味著這烏龜就要全力出手了才變得嚴肅的,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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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恐懼力場的消失,籠罩了吳景然心頭的那份恐懼也就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逝。

理智再度佔據腦海的時候,吳景然已經不再逃跑了。

看這樣子,天上陰雲有多大,那烏龜就有多大。

而這陰雲有多大,反正自從來到這俱蘆洲之後,吳景然就還沒有看到那陰雲的邊界過,具體有多大,吳景然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