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對狂龍說道 ,然後我走進臥室,把長裙和高跟鞋脫下,母親坐在床上看著我,看著我換了一身運動服,然後她輕聲說道,“你要走了嗎?”

我抱了抱她,像以前在大巴上的那樣,然後我說到,“沒事,媽媽,我晚上就回來了。”

這畢竟不是真正的和平時代。

妄言的能力是言靈,當我和她面對面站著的時候她臉上還帶著勢在必得的微笑,“你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像你這樣強大又漂亮的女孩兒越來越少了,所以趁我哥還沒有來這裡之前,離開這裡吧。”

來的時候狂龍已經告訴我了,妄言是女同性戀,她和薄言在這方面是名聲昭著……她常常和薄言同時玩一個女人。

妄言的言靈力量已經施加在了我的身上,似乎是叫八門金鎖,身體感覺很沉重,每一寸面板都在顫抖著……而我已經愈發的興奮,然後我露出了扭曲的笑意,“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啊。雜魚。”

妄言臉上的表情也扭曲起來,她一邊大聲喊著詛咒的話一邊向我本來,而我則大笑起來。一招過後,我甩去手上的鮮血,然後說道,“為什麼像這樣的雜魚總是缺少自知之明。”而我身後,妄言緩緩地倒下。

刺耳的警報聲隨之響起。

“你先走吧。”我對狂龍說道,接下來的事我來處理就好了

“那陸棲,你小心一點。”狂龍猶豫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不一會兒妄言的房子就被圍了起來,我一邊想著領頭的會是誰,一邊活動著手指走了出去,接過來的人是……械靈。械靈旁邊站著的黑發男人看到我後便直接沖了過來,他也是空手搏鬥的,我記得他是叫青葉,表面看著文文靜靜的,沒想到打起來居然這麼暴躁。

一腳將他踹飛出去,我看著械靈,然後露出個笑容來,“不打了,我認輸。”

械靈嘆了口氣,示意後面的人將我綁上。

“對了,你和我媽說一聲,我不能回去吃晚飯了。”在經過械靈的時候,我說了這麼一句。

“好。”械靈無奈地應了。

在組織總部我見到了十大高手當中的大部分人,他們對我都挺感興趣的,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排行第六的貪狼還特意湊過來做了個自我介紹,“我是貪狼,你應該在電視上見過我,以後我們估計就是同事了。”

還真是冷酷的競爭手段啊。我這樣想著,也對他露出了笑容,“你好,貪狼,我叫陸棲。”

當晚,電視臺便開始播出新聞,第九強者妄言在與喪屍戰鬥的過程中犧牲,由陸棲繼承她的位置。我的照片在電視臺裡被滾動播出,我想我母親一定看到了,我又讓她失望了。

在正式成為政府的人之前我還是被關了幾天,中間械靈來看過我一次,他說政府那邊已經討論好了,在進行心理輔導後就將我放出來。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其實我並不擔心我的處境,如果我要越獄的話並不是很難。排行第一的斬穹現在不在r市,我覺得沒人能攔得住我。

“我聽狂龍說了你的事。”械靈說道,“陸棲。”

我沉默了會兒,然後說道,“等我出來後,我幫你改造盔甲吧,我這段時間在牢房裡一直在思考著改良方法,我覺得可以把盔甲核心放進你的身體裡。”

械靈有些意外於我的言辭,但還是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充當我和母親傳話的傳聲筒,我不想讓母親看到我被關在牢裡的樣子。

三天後我被帶到了心理輔導室,三面銅牆鐵壁,另一邊則是巨大的鋼化玻璃,玻璃後坐著的就是心理醫生……居然是楚漠北。

他卻是一臉平常,好像早就知道是我了。

“我以為你是外科醫生。”我說道。

“輔修外科。”他說道。

“我該慶幸你給我做了這麼多手術後我還沒死麼?”我說道。

楚漠北沒有答話,而是真的開始進行心理輔導。我有點想睡覺,但還是打起精神來回答著他的問題。

“這樣,我給你說一些詞彙,你把聽到這些詞的第一聯想詞告訴我。比如如果我說喪屍,你想到的是死亡,就把死亡這個詞說出來。懂了嗎?”

“懂了。”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