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漱完之後走吧。”

男人果然大多)都是大豬蹄子,賤得慌。

聽到這話,小泉先是懷疑自己的小情人哪裡有問題,但是很快就敗在了對自己魅力的認知錯誤上。

他覺得這小情人可能是太喜歡他了。

自戀到這種境界可能是他這樣有權勢男人的專屬。

他一邊在內心的陰暗角落沾沾自喜,一邊面上擺出惋惜沉重的作態:“我們不合適,還是分開吧。”

“這房子留給你,算是這麼幾年的辛苦費。”

蒼巖愛子背對著他翻了兩個大白眼,連張卡都不給,好不好意思惺惺作態?

她背對著男人點點頭,長發在白皙的肩頭滑動,看得身後老男人一陣意動。

不過很快就忍著下了床,畢竟蒼巖愛子的性格他實在不想再忍受下去了——現在忍忍晚上去其他人那裡發洩也不錯。

看著他進入洗漱間,蒼巖愛子從床上蹦起,擰開香水瓶,掏出禮品盒裡的針筒就對著那開口吸了一大管。

然後狠心灌入了一個之前小泉光留在這裡的一個快用完的噴劑中。

將手上捏著的換了芯的藥瓶和小泉光衣兜裡的互換,蒼巖愛子捂著怦怦跳的心躺回了床上。

還沒等她緩過神,浴室的水聲停了。

她盯著光裸出來,還帶著小肚腩的男人,一時間覺得自己守著這套房然後去找和自己同齡的金主大腿也是不錯的選擇,於是難得的良心又冒了出來。

“真的不留下來?”

她的眼睛和對方的對上。

大豬蹄子又開始覺得她和以前痴纏的樣子也沒有什麼不同,於是眼底滿是不耐煩地揮揮手:“行了就這樣吧,我一會兒還和人有約。”

非常自愛的蒼巖愛子閉嘴,看著對方人模狗樣地穿上褲子套好外套。

然後用自以為溫柔紳士的話語和她告別,拍拍屁股門一關離開了。

蒼巖愛子開啟櫃子掏出了房本摸了摸。

深刻感受到物質的才是真實的。

她將最後那點愧疚拋於腦後。

“所以,我真的沒想到那點惡作劇就搞成了這樣。”

蒼巖愛子銬著手銬坐在審訊室內,終於也不再嘴硬,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給正在裡面的佐藤和松田聽。

真田帶著花梨站在走廊上,透過單向玻璃和話筒聽裡面的談話。

他們還沒有給蒼巖愛子說過屍檢單上的變化,所以對方仍舊不知道自己沒有殺人——只是剛好撞上了倒黴。

不過這種危及人性命的惡作劇還是別再有比較好,這一次幹脆就當思想教育了。

花梨看玻璃那頭的佐藤美和子一邊頗有共鳴地點頭,一邊嘴上給蒼巖愛子做著思想工作,讓她以後不能抱著對人的性命惡作劇的想法。

沒過一會兒,松田陣平退敗下來,徒留裡面的兩位女士交流心得。

他走出來,剛揉了揉眉間,就發現站在外面的真田弦一郎。

“真田桑,你來了呀。”他笑著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