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釘死了,打不開呀。瑞德拿出錘子,正想敲爛看看,智齒用力拉住了他。

這是有多大的心才能在敵人的營地周圍弄出聲響來啊。

一隻南部沙蟹從沙灘上爬過,揮舞著鉗子吐了幾個泡泡回到了海水裡。

既然不能弄出動靜,那這些東西都拿不了了,瑞德只能拿起放在船頭的血帆海圖,海圖好弄,計劃書卻不知道在哪了。

看了看營地裡這麼多血帆流氓,瑞德還是決定繼續沿海岸線東進。

這可是流氓,會武術的流氓,瑞德這裡有男有女還有狗,不管這個流氓是什麼口味都能得到滿足,這太可怕了,羊入虎口啊。

前面的沙灘上一路都沒有小木船,看來計劃書也許在營地的帳篷裡,想到這瑞德就覺得有些牙疼。

不過很快,沙灘西側的山脈出現了一個缺口,可以從這裡回到荊棘谷腹地去。

這裡沒有血帆營地,也沒有血帆流氓和血帆術士。

瑞德想了想,這樣瞎逛自己倒是無所謂,智齒要無聊死了,蹦蹦也快餓壞了。

智齒卻在心裡琢磨,玩遊戲不打怪,到處看風景瞎逛,這算約會麼?算的吧?

智齒默不作聲,跟在瑞德後面,蹦蹦毛髮上殘存的水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又溼又冷又餓,她不明白這兩個人是怎麼了。

瑞德和智齒在一棵椰子樹下吃了一些麵包,智齒釣了幾條魚餵給蹦蹦。

蹦蹦一臉不高興,但是沒辦法,天大地大吃飽最大。

幾個人吃了點東西,開始往荊棘谷方向殺去,這裡的血帆海盜應該就是不受待見被派到外面警戒的。

瑞德和一個血帆襲擊者交上了手,血帆襲擊者一個投網把瑞德固定在原地。

瑞德還以為他要走遠以後扔飛刀呢,結果血帆襲擊者沒有拉開距離的意思,掏出兩把匕首就捅了起來。

呵,蠢賊!血帆襲擊者倒在了智齒的利箭之下,貢獻了一份鼻菸。

原來鼻菸在這兒,是分配給這些巡邏的血帆海盜用來提神的麼?

好慘,有鼻菸提神的話,看來這裡也不是輪崗制。

瑞德和智齒帶著蹦蹦繼續往西走去,又是一個血帆襲擊者出現了。

一樣的愚蠢,扔了投網玩近戰,怪不得被派出來巡邏。

不過這個血帆襲擊者除了鼻菸,還貢獻了烈性朗姆酒。

有煙有酒,這工作雖然辛苦,但是待遇不錯呀。

瑞德是個喜歡喝酒的,這是他父親的遺傳,或者是言傳身教。

他沒有和智齒客氣,直接把這一小壺烈性朗姆酒灌了下去。

雖然有些頭暈,走直線也有些困難,但是感覺錘子輕飄飄的,砸在敵人身上,感覺這些血帆海盜弱爆了。

看來到時候可以來這裡的血帆襲擊者身上弄點鼻菸和朗姆酒,這樣任務完成了,自己也能爽一把。

就在這時,一個火球從遠處飛來,智齒和蹦蹦沒有看見,找上了一個血帆襲擊者,瑞德連忙舉盾格擋。

轟!火球炸在瑞德的盾牌上,一陣熱浪濺開,瑞德的眉毛都捲曲了起來。

還好瑞德沒有頭髮,不然就是名副其實的泡麵頭了。

瑞德沒有管那個血帆法師,直接開啟了火焰抗性光環,幫智齒先幹掉了那個血帆襲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