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到六樓停下,阿方提出來。謝天成他們正從樓梯下去,正好錯開。

阿方提令人將會所的監控錄影調出來。他看得很透徹,打砸的事與盜闖王劍有關。

他不相信一個茶杯能引發這麼大的亂子,是有人故意製造事端,引起混亂,然後渾水摸魚盜走闖王劍。

手下來報告,監控錄影的硬碟不見了。當時,監控室的值班員發現會所發生打砸,報告給努拉後,自己也跑去了現場。

阿方提大怒,下令嚴懲擅離職守的監控值班員,敲掉他一顆牙。

敲掉牙的監控員從頭至尾楞是一聲不吭。這讓阿方提心裡舒服了一點。

沒有了監控,阿方提找來有關的保安和迎賓小姐,再三詢問,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到有穿休閒運動裝的女子進入會所。

既然這樣,那一定是喬裝進來的,有同夥事先進來接應。

看樣子蒙面女子是個高手,她穿一套不打眼的裝束進入會所,使人對她沒什麼印象。直到行動時才換上與眾不同的休閒運動裝,混淆視聽。

阿方提沒有洩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明天找鬧事方要人要東西就是。

會所折騰到半夜才慢慢安靜下來。

第二天中午,努拉疲憊地從警局回來,彙報了處理結果。

警方的處理是三七開,會所佔三成責任。對方賠會所的器具損失,會所賠被打人的醫藥費。各自交罰款和保證金。

你一個破茶杯要人家賠三百塊,那是玻璃做的,又不是水晶做的好不好?信不信,淘寶網三百塊錢買一百個給你?

碰瓷,拜託你們去非洲玩!你一個休閒會所,真當是皇宮?

你們也是膽大妄為!難道沒有說理的地方了?你叫一百多建築工喊打喊殺,真當現在是水滸梁山的宋朝?幸好你們沒傷人,否則按黑社會性質團伙抓!

雖然事出有因,該賠的賠,該拘的拘,該罰的罰。

好啦,外面吃瓜的群眾都散了吧!

“對方是什麼人?”阿方提陰沉著臉,問。

“輝隆公司的建築包工頭,叫李偉成,另外一個是他小舅子。”努拉戰戰兢兢地回答。蒙面女子是從他手中逃走的,這個責任壓得他腰桿子都不敢直起來。

“搞清楚他們的後臺老闆。”阿方提冷聲道。

“是。”努拉應道。

“派人把這兩人給我弄來。”阿方提面色猙獰,“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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