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剛才那個鶴發童顏、滿面紅光的老道士開口道:“無量壽佛!原來是夏飛居士當面!貧道乃是崇陽觀的玉印子,這幾位分別是貧道的師弟:玉琴子、玉機子、玉奇子、玉峰子、玉彖子……”

夏飛大概掃了一眼,這些道人之中,唯有玉印子是道門第八品巔峰的高手,相當於佛門第九境巔峰,其餘的這幾個都是道門第七品的境界。

尤其特殊的一個是玉琴子——她是一個道姑,而且是修為僅次於玉印子的道姑。

夏飛倒是沒想到這崇陽觀竟然同時招收了道人和道姑,這種情況在梵度界的佛門六宗裡面,幾乎不可能出現。

“我老婆卓如雪在玄胎界很有名氣?”夏飛忍不住問了一句。

玉印子點頭道:“何止是有名氣,簡直是太有名氣了!卓如雪短短兩年時間,就在北漠建立了一個僅次於我們九大門派的宗門,招攬了大批的高手,幾乎橫掃了整個北漠,肅清了數萬年來一直讓人頭痛不已的漠荒狼盜,堪稱是玄胎界絕無僅有的女中豪傑!”

靠!

夏飛懵逼了!本來他是擔心卓如雪她們的安危,所以想著早點過來幫忙的,但是現在看起來,他這個當老公的,好像有一次淪為上門吃軟飯的角色了!

他本以為自己能夠在短短兩年時間內修煉到佛門第六境、道門第五品,已經是史無前例,絕無僅有的天才了呢!沒想到卓如雪竟然比他還要厲害,兩年時間內居然從無到有直接創造出了一個門派,而且能夠得到九大門派之一的崇陽觀真心實意的稱贊,這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想到這裡,夏飛忽然覺得心中有些發酸,因為只有他才明白,卓如雪能夠在兩年內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絕對吃了不知道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才能有今天。

這時候,玉印子道:“既然夏飛居士不遠萬裡,從梵度界來到玄胎界,又從本觀的傳送陣出來,也算是和本觀有緣,請先到內堂奉茶。”

夏飛連忙道:“喝茶就不必了!我實在是急著回去見老婆孩子,我們下次再約就是了!”

然而,崇陽觀這些玉字輩的老道們卻一個個太好客了。

“這可不行!我們崇陽觀豈能如此待客?若是穿了出去,被人世人知道有客遠道而來,本觀卻連茶水都沒有奉上一杯,豈不是壞了本觀的聲譽?”

“玉奇子師兄說的不錯!夏飛居士是飛雪門門主的丈夫,身份超然,光是奉茶顯然是不夠的,得趕緊讓膳房準備一場素宴為夏飛居士接風!”

“玉彖子師弟此言大善!”

“……”

這些老道士七嘴八舌,拉著夏飛就往崇陽觀的後堂而去。

夏飛簡直瞠目結舌,完全想不到這堂堂九大門派之一的崇陽觀道人竟然如此好客,對他百般推崇、千般殷情,簡直比對待三清道尊都還要恭敬。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崇陽觀的道士們給的不僅僅是笑臉,還有各種殷情,所以不明真相的夏飛自然更加不好跟他們翻臉了。

無奈之下,他只好跟著幾個老道士一起去後堂喝了一杯茶,閑聊起來。

“不知夏飛居士在梵度界中哪個宗派修行?”